如你所见触手比人会(恩伯忽h)
作者:硫酸盐      更新:2025-03-04 15:31      字数:4866
  随着少年的话音落下,原本明媚的环境瞬息崩塌,那些草,树和花融化成黑色的烂泥涌入地下,如同翻滚的泥沼堆积,天上的太阳变成一只金色的眼睛,中间嵌入被劈开一样的竖瞳,一动不运地盯着柏诗。
  那视线比阳光还要炽热,柏诗的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裹着她脖子的触手往上面转了转,伸出舌头将它们全数吞进去。
  似乎受到她骤升体温的影响,那些缠着她的触手掀起睡衣的下摆钻进去,带着的粘液将柏诗的小腹和后背涂得一塌糊涂,衣服被触手撑地绷紧,鼓起来的地方像一条条蜿蜒攀附的蛇身,很痒,也不舒服,但柏诗没办法将它们拔出来。
  她的手腕各被一条触手裹挟,细嫩的触手从虎口硬挤进攥成拳头的手心里,使她不得不松开,长着嘴的触须一找到机会就将她的五根手指各自抱住舔弄,温软湿热的舌头碾着指腹的肉划到指甲缝里,力气大得仿佛要将舌头塞进甲床之间。
  她的腿虽然并着,但依旧有触手从腿缝钻进去,睡衣本就宽松,里面只有一条内裤,睡觉的人怎么会穿得严实呢?
  那些触须只敢在柏诗的大腿根部磨蹭,时不时隔着内裤戳一戳她的穴口,但不敢真的伸进去,像被什么阻拦着,柏诗的手心被舔的痒极了,偏又不能去挠。
  还好触手没缠上她的脚心。
  这些触须的小动作被少年尽收眼底,他提醒道:“你该把她交给我了。”
  他的声音十分平和,看起来并不在乎因为污染而分裂出去的精神体,如果按照神灵的标准评价他,那他至少做到了完美的表面功夫。
  但真不在乎的人可不会出声催促。
  他和精神体之间明显出现了分歧,那头变异的公鹿驮着柏诗往后退了一步,仰头发出一声嘶哑的鸣叫后转头朝与少年相反的地方奔跑起来,柏诗仰倒在它身上,随着他的脚步被颠得上下起伏,还好侵犯她全身的触手将她牢牢绑在它背上,才不至于半路被颠下去。
  四周的景象飞快往后倒退,那些软烂的黑泥同时也融成巨大的触手带着阴影从身后追来,柏诗这回看清了那上面成千上万的眼睛,头有些发晕,干脆眼一闭心一横放松身体,任由安全带一样的触须将她缠得更紧。
  发现她不再抵抗,那些公鹿背后伸出的触手兴奋地左右摇晃,有条看起来眉清目秀不那么丑陋的触手颤颤巍巍探到柏诗面前,左扭扭右扭扭,柏诗看得奇怪,想问它干嘛,嘴一张开就被它闪电般蹿进去。
  它不那么粗,至少没让柏诗嘴张得难受,一侵入她的口腔就蜿蜒盘起,想把后面的身体继续塞进来,塞满,压住了柏诗的舌根让她感到些许难受呜咽出声,触手才停下来,心有不甘地退出去。
  长在触须前面的嘴巴张开,那里面的舌头比它本身灵活,沿着柏诗的上颚舔了个遍,最后将她的舌头完全吞进嘴里,直到舌根,一吞咽咽喉就像吸尘器一样极力吮吸柏诗的舌头,像被圈进某种专门为取悦她的舌头发明出来的套子,让她感到阵阵发麻发酸。
  探进衣服的触手圈着她的胸乳摩挲,舌尖一样的前端不停拨弄一片雪白里的乳头,稍微点两下就让它立起,当它充血后伺候它的就变成人类一样的嘴巴,被含温热的口腔细细舔弄,吮吸,必要的时候还会用牙齿轻咬——
  天知道这种触手怎么长出来的和人类一样的口腔。
  触手没有脑子,有的不知道控制力气,柏诗被咬的刺痛,回过神来皮肤又被刺激起一阵颤栗。
  不对。
  她怎么会痛呢?
  这不是梦吗?
  暂时无瑕思考这个问题,盘踞身下的触手终于突破那层单薄的内裤,不同于堆积在上半身的触手那么纤细,那些触手个个有她的手腕粗,就算上面涂满湿漉漉的粘液,在往柏诗的穴道里钻时还是卡了一下。
  太粗了,撑得她的穴口涨到极致,她还在公鹿背上,跑路时仿佛鹿背上长出一根竖起的巨屌在操她,因为反复颠弄粗壮的触手不断深入,柏诗回头,已经看不见少年的身影,那些恐怖的如同海啸的阴影还在追逐,几乎就要碰到她的头发。
  穴道被吓得收紧,裹在里面的触手左右扭动,往上磨蹭在柏诗的敏感区域,她的敏感带很浅,很容易找,所以也容易高潮,那条侵犯口腔的触手被她用舌头赶出来就一直粘着她的脸不肯离去,她的口水沾了满脸,也不能擦一擦,只能带着透明的污迹喊停。
  公鹿顿了一下,身后的阴影摸到她的一根头发,没舍得扯,怕她疼,公鹿加快速度往前跑了一段甩开了它们,柏诗才喘息着说:“我是说让下面的东西停下来,别往里钻了!”
  暧昧的呻吟加上泣音就变得黏腻而催情,公鹿继续奔跑,因为要躲避发怒了的阴影左右跳跃,于是颠簸更甚,柏诗呜咽着把触手吞到了底,前端顶住软绵绵的宫口,像两坨奶冻撞在一起,冲击令两者都变了形。
  完全操进来后触手不再动作,它没有模仿人类性交时的抽插,而是放出上面生长出的所有口目,光滑的表面裂开,从里面伸出舌头,虽然穴道被撑满没留一点缝隙,但它柔软,有足够的延展性,那些舌头往外顶,总能顶出一些位置,有些嘴巴刚裂开就被穴道里膨出的软肉塞满,只能含着它们吮吸。
  以前只看过小说里男人的阴茎操进穴道后感慨里面有万千小嘴在吮吸,柏诗如今却真正在经历这种感受。
  甬道里的每一片粘膜都附着神经,虽然不如G区敏感,但也会带来快感,柏诗的腰终于撑不住弯下去,酸得很,没撑过十秒小腹就收缩着迎来高潮,大量水液从粘膜分泌,喷出来,暖乎乎的淫水染湿了这头鹿背上的皮毛,让那些细碎的毛发打结成梗,和它贴着的大腿皮肤也被弄湿,这触感太像尿床了,柏诗感到一阵羞耻,但下身还在因为源源不断的快感流着水,被堵住的宫口也翕张着圆润光滑的入口,贴在触手上的眼睛睁开贪婪地观察它。
  那是道非常漂亮的宫颈口,粉嫩,莹润,像昂贵的水粉玉石,但戳上去是软的,水汲汲的,让人想咬一口,中间的圆孔细小而幽深,正往外悄悄吐着细细的水柱。
  想进去看看。
  莫名其妙的思维控制着触手,前端分叉,一条裂成几条,蠕动着往宫口挤压,钻研,柏诗不得不并紧腿抬起腰减轻这种刺激,不顾禁锢她胳膊的触手往前伸手,阻力没想像中那么大,她圈住公鹿的脖子,“让它们别往里钻了,钻不进去的……”
  公鹿似乎听了进去,那股令人战栗的侵入感终于消失,连带着穴道的饱胀感都渐渐褪去,柏诗原以为这头鹿终于又通了回人性,一转眼,却发现它停了下来,阴影追上来,将她连带着公鹿吞进去。
  眼前突然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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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醒来四周又变了样子,天还是那个天,周围除了乌黑泥沼一样的触手再无其他,她的手被绑在一起吊了起来,身上的衣服消失不见,裸露着胸乳,双腿岔开坐在一具温热的身体上,肚子里插着根又硬又烫的阴茎,腰上被触手围了一圈,带着她的身体前后摇晃,试图用那根肉棒就这么将她捣得汁水四溢。
  看起来蠢蠢的,完全不懂如何交配,却十分渴求这份快感,当视线渐渐清晰,柏诗往下看,才看见身体的头,这地方除了少年没其他人,不出意外望进他平和地盯着她的眼睛里。
  现在的性交并不激烈,柏诗被摩擦到敏感的地方小腹还是会抽搐,她会皱眉,会咬着嘴唇呜咽,吞咽呻吟,漂亮的脸上沾满情欲的潮红,连头发都湿漉漉的黏在脸上,只剩狼狈,和她对比起来少年的脸上毫无变化,不红不喘,镇静到诡异的地步,像在操着她是并不是他而是别人。
  这种对比使柏诗生出一种错觉——虽然她压着他居高临下地看他,但他在低处享受她被他玩弄出来的狼狈,他的平和的目光在她眼中变成一种罪恶的怜悯。
  他在轻视被他轻易操成这样淫靡的她。
  这让她十分崩溃,如果这一切不是梦,那少年做的一切算犯罪了,更可恶的是罪犯还当面对猎物挑挑拣拣。
  她的眼泪从眼角流下来,细弱的水流被少年察觉,原本平躺着的人起身,阴茎在柏诗甬道里又四处乱捅,他抱住柏诗的腰,那些触手就松开,很听他的话,“真可怜,你哭了?为什么会哭?”
  真是强盗逻辑!神经病!这么羞辱人还不给人哭吗?
  柏诗想把眼泪抹在他身上,如果有鼻涕就更好了,但她的鼻子暂时十分通畅,说话也很清晰:“你到底是谁?这是哪?”
  “你不知道?为什么会下来?”少年比她更疑惑:“你不是送过来的祭品吗?”
  柏诗抓住他的肩膀,少年看了那双手一眼,这还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直接触碰他,“谁是祭品!我睡觉睡得好好的谁知道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
  她皱眉:“我又被绑架啦?”
  少年:“为什么要用又,你有很多敌人吗?”
  少年慢悠悠地问:“送你来的女人是你的敌人吗?如果你想,我可以直接杀了她。”
  柏诗将手抬到半空手掌面向他:“停!”
  柏诗:“把我送过来的是个女人?你确定吗?”
  少年摇头:“我不瞎,我有很多眼睛。”
  柏诗沉默了一会,少年看出些端倪,“是你认识的人?”
  仿佛戳到柏诗的痛楚,她又皱着眉质问他:“你到底是谁?”
  少年:“你可以叫我恩伯忽,这是我在尘世的凡名,至于真名,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听过的人都死了,我很喜欢你,我希望你能当我尘世的妻子。”
  柏诗愣了一下,“神子?”
  恩伯忽:“是我。”
  他看起来并不像个坏人,柏诗觉得自己之前误会他了,他搭在她腰上的手松垮垮的,没那么用力,两个人虽然赤身裸体,但就像穿戴整齐坐在咖啡厅里一样对话,有那么瞬间,柏诗像偷吃了禁果的夏娃,突然意识到这种情况的不得体,于是撑起身体往后退,想离恩伯忽远点。
  那根肉棒被慢慢地往外拔,刚脱出来一点距离,又被恩伯忽突然用力箍住柏诗的腰按回去,突如其来的抽插将柏诗的宫口捣狠了,她的身体一颤,瘫在恩伯忽怀里。
  她充满不解地望向他,他的眼睛比那副假面一样的温和表情稍微睁大了些,宝石一样的眼睛里染上兴致的火,这对柏诗来说可算不上什么好消息,恩伯忽的声音响起:“原来是要这样进去再出来吗?”
  他松开手,触手再次回到它原来的位置,除了腰上,她两侧的大腿根和小腿膝盖后窝也裹满了触手,光滑的表皮带着粘液磨蹭,除此之外轻易地将她抬起,再放下,恩伯忽终于找到了性交的正确方法,他靠在乌黑触手堆积成的靠垫上,上半身朝后倾斜四十五度,这样的动作不免顶了顶胯,刚好撞上触手将柏诗放下来,于是阴茎直接操开松软的宫口。
  他的手放在腹部,神经病一样地这时候还端着姿态,“你说进不去,可我刚刚感觉它进去了。”
  “能让它全部进去吗?”
  “到最里面,我很喜欢那里。”
  柏诗说不了话,同样的触手再次占有了她的嘴巴,恩伯忽就当她默认了,触手将柏诗摁下去的力气明显比之前更大,速度不快,但就像用柱子撞钟,虽然慢但顶的夯实,每一下都将脆弱的宫口撞得惨兮兮的,最后终于受不住放开入口,让那根讨人厌的肉柱捣进来,侵犯了神圣的子宫。
  几乎同时,恩伯忽总是平静的脸失了稳定,嘴唇微微张开,瞳孔溃散了一秒又立即清明,这种射精带来的快感虽然使人发懵,但也没那么让他沉迷。
  周边的触手身上的脏污颜色淡了点,但微乎其微,柏诗看不出来,只有恩伯忽这个主人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
  他的眼神凝重,又起了身,这回将柏诗稳稳抱在怀里,“我们继续吧,你要休息吗?”
  柏诗抖着手,想去扯他的头发,但完全没了力气,连说出来的话都是断断续续的:“你,呼——你到底想,干嘛?”
  恩伯忽:“你是在说我和你交配这件事吗?”
  恩伯忽:“你接受不了,还是我没让你舒服?”
  柏诗:“我们今天才刚认识,我为什么要和第一天认识的人做爱?”
  恩伯忽想了想:“因为我们算是在互帮互助?”
  恩伯忽:“身体安抚也是一种向导安抚的手段,我应该没记错,我们交配,我能减轻污染,而你也会拿回那些被某种力量扣下来的记忆。”
  柏诗下意识反驳:“我又没丢什么记忆。”
  恩伯忽:“真的吗?”
  他突然笑了,眼睛弯起来,细碎的光辉从他眼角散出,看起来能驱散阴霾天,“好吧,那我们不说记忆的事,你虽然空有强大的精神力,但一点也用不了是吗?甚至看也看不见。”
  恩伯忽:“等我们交配……嗯——做爱结束,我就告诉你为什么好吗?”
  他学着触手亲昵地去吻她的耳朵:“相信我,和我做爱没有坏处。”
  “我向自己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