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想再享受她的事后服务，但程星野知道桑余的体力已经到极限了。他恋恋不舍地把肉棒从她的口中小心抽出，沾着两人体液的棒身，在桑余嘴角拉出长长的黏丝。程星野抽了几张纸，给桑余和自己简单擦了擦，抱着她去了卫生间。
  桑余全程都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头搭在他的肩膀上。程星野给两人快速冲洗干净后，抱着桑余到了另一个卧室。刚刚她流了太多的水，这次就连程星野也觉得没办法再凑合睡在那里了。
  桑余几乎是一秒就昏睡在他的怀里，程星野则拿出手机，一边回忆着刚刚的幸福瞬间，一边耐心回复着快要炸掉的收件箱。这一学期，每当他受挫时，就会拉着朋友倾诉。如今终于追到了桑余，那些曾经听他抱怨的朋友们纷纷发来消息，询问表白的细节。
  【明天要不要带着一起来训练？】张焕的信息让程星野陷入沉思。他低头看向怀里紧贴在他胸前的女孩。桑余睡觉并不老实，脸时不时在他身上蹭蹭，仿佛在寻找一个更舒适的位置。一开始搭在他腰间的手，此时也滑到那根半软的肉棒上。虽然程星野中途把她的手挪开，但不一会儿，桑余又握住了敏感的龟头。
  也许是感受到他的注视，桑余的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脸又在他的胸前蹭了蹭。她呼出的气息打在程星野身上，像羽毛扫过心尖，痒痒的，却又让人舍不得移开。他下意识地勾紧手臂，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了。
  【再说吧，她明天可能有事。】程星野回复道。他何尝不想把自己引以为傲的一面展现给桑余，但想到拳击馆里那些爱开玩笑的队友，他怕桑余会不自在，便没有替她做决定。
  【哎呦呦，还舍不得让我们看了。】张焕的回复带着调侃。
  程星野轻哼一声，没再理会。他好不容易追到的人，怎么能轻易让别人看到？他调了一个闹钟，把手机扔到一边，脸埋在桑余的头顶。在她均匀的呼吸声中，程星野也很快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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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耳的闹铃声把桑余吵醒，她撅着嘴把被子拉过头顶，试图隔绝这烦人的声音。同样没睡醒的程星野随手关了闹钟，轻声哄着怀里不安分的桑余。但当他准备再次入睡时，突然想起为什么要设闹钟——上午还有训练。他一下子清醒过来，抱歉地轻拍了几下怀里的桑余，小心翼翼地把胳膊从她的脖子下抽出。
  “宝宝……对不起，今天上午有训练。你困的话再睡一会儿，我训练完就回来，中午带你出去吃饭。家里有阿姨做的一些点心，如果饿就自己热一些垫垫肚子。”程星野低声说道，语气里满是歉意。
  “训练？”桑余揉着眼睛，艰难地撑开沉重的眼皮。刚睡醒的她声音有些沙哑，慵懒的音调让正要下床的程星野忍不住转身，含住她的嘴唇，快速加深了这个吻。
  “嗯……过几天有比赛，所以春节期间我们也没休息。昨天已经请假了，今天不能再不去了。”他松开桑余的唇，快速解释道。程星野深呼吸了一下，努力压制住身体里的冲动。
  “我可以去看看吗？”桑余轻声问道，手指从温暖的被窝里伸出，勾住了程星野放在床边微凉的手指。
  “你愿意？！”程星野的眼睛瞬间亮了，语气里满是惊喜。
  “可以吗？”桑余小声问他，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掌心。
  “当然可以！我还怕你嫌人多，不愿意去呢。”程星野握紧了她的手，脸上满是笑意。
  “很多人吗？”一听人多，桑余又有些犹豫了。
  “不多，一共就五六个人训练，还有一个教练。春节期间，除了我们，不会有其他人了。”程星野赶紧补充道，生怕她改变主意。
  “那你什么时候出发？”桑余从枕头边摸着自己的手机，这才发现他们昨晚睡在了另一个房间。程星野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约好的是十点，但晚点到也行。你要去的话……我先带你吃早饭。”
  “不用不用，”桑余一看手机，已经快九点了。她从程星野的怀里挣脱开，发现自己的衣服也不在这里，有些尴尬地用被子裹住身体。“你帮我拿下衣服，我一会儿回家。我们……九点半在停车场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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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她饿，程星野还是在桑余冲出家门后，给她热了一些点心。当他拿着还有些烫手的饭盒出现在停车场时，发现桑余正两手抱在胸前，跺着脚在他的车前等他。他立刻打开车门，让桑余先上车。
  “你怎么穿这么少？”程星野带着心疼的语气质问道，同时打开饭盒，用筷子夹了一个水晶虾饺，吹了吹，递到桑余嘴边。
  “不是要尖（见）你的彭宇（朋友）吗？”桑余的嘴快速咀嚼着，因为嘴里塞着食物，她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直到这时，程星野才注意到桑余今天的打扮。她穿了一件米白色的羊绒大衣，内搭浅灰色高领毛衣，脖子上围着一条同色系的围巾，衬得她的脸更加白皙精致。她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脸上化了淡妆，唇上涂了一层淡淡的玫瑰色口红。在车里暖风的吹拂下，桑余身上淡淡的柑橘香调，萦绕在两人之间。
  “宝宝，你这样都让我不好意思了。”程星野心里满是感动，忍不住轻轻戳了一下桑余鼓鼓的腮帮子。
  “快开车，要迟到了。”被他盯得脸红的桑余，把围巾取下放在腿上，从程星野手里接过餐盒。她在车里四处看了看，问道：“就一双筷子？你车里还有没用过的筷子吗？”
  “没有，呃……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我放几双在车里备着。”程星野有些尴尬地解释道。
  桑余想了想，抽了张纸巾，把筷子另一边擦了擦，然后夹了一个烧卖递到程星野嘴边。他没想到桑余找筷子是为了给他吃，心里一暖，感激地咬下烧卖的同时，一丝淡淡的忧伤在心头泛起。他撇撇嘴，快速调整了表情。在桑余想再给他夹一个的时候，程星野摇摇头，轻声说道：“你自己吃吧，不用再给我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