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让他不好下手。
现在,还有什么顾忌呢?
他们在较量,他们在看谁能赢到最后,他要做那个征服者。
所以可以不顾一切了。
既然二人的冰点以这种形式被打破了,那就把它进行到底。
他从来不怕敌人有多难对付,他总是能靠着暴力赢到最后。
尽管他也知道,暴力不能解决一切,但对付王以沫绰绰有余。
被绑起来的双手还在动,还想用手臂打他,推他。
贺南周站起身,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拧着领带,拖着正在乱动的王以沫,把她拖到了一颗树旁,再把领带的另一头系在树上。
这一下,她的手臂动不了了。
她只能在他的眼下疯狂地踢着腿,时不时破口大骂,可骂着骂着,她就哭了。
贺南周也不急,就站在那里,双手环胸,静静欣赏着她的无助。
“呜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我刚刚是和你开玩笑的!!”
“我在逗你呢!你别当真啊!!”
“贺大侠,我还没有考虑好,你再让我考虑考虑,我回去、等我这里的戏拍完,回去就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呜呜呜呜……我的手好痛啊。你把我放开吧……”
听着她的求饶,贺南周心情大好,连笑容都明媚了几分。
这女子,可还真是能屈能伸啊。
贺南周在她的头旁边蹲下,“嗯,继续认错,要是认得好,我就放过你。”
“我刚刚说的都是气话!气话不能当真的!你把我推到悬崖边,把我吓坏了!所以我就生气啦~~~~我是故意气你的!”
贺南周被她逗得笑出了声。
“贺大侠,这里的风好大,我好冷的,你把我衣服还给我吧~!呜呜呜呜……”
她的裙子早已被扔在了另一边,好在她里面穿着打底,此时的样子并不是很暴露。
亏得她是演员。
此时柔软的泪、认输的泪,啪嗒啪嗒往下滴。
贺南周便伸出手温柔地替她拭去泪水,也替她拭去刚才拖过来时头发上和身上沾到的杂草。
随后,他起身,脱掉了自已的外套,披在王以沫的身上。
他说,“手都勒红了。”
“嗯嗯!!好痛好痛!”
“你别挣扎会好一点,你先安静地听我说几句话。”
王以沫乖巧地点了点头,认真地看向蹲在自已身旁的男人。
“你以前总是想方设法的勾引我,我们毕竟也做过夫妻,又刚离婚没多久,所以才会对你做那些事情,你要是不想、反感的话其实应该早一点告诉我。”
他说得可正人君子了。
风度翩翩、绅土有礼。
如果,他没有硬的话,王以沫都觉得他说完就会放过自已的。
可是。
他就蹲在自已的眼前,她能清晰的看见被顶起来的……
“但现在这里四下无人,风景优美,你又被我绑在这里,动弹不了,确实很难控制不去想、不去做。”
他站起了身,随着吧嗒解开皮带扣的声音,他将皮带抽了出来。
随后又对折握于手中。
如噩梦般的记忆瞬间涌来,王以沫手臂一用力,借着手腕的力量往后挪。
“更何况,你刚刚还打了我,打我的人最后的下场是什么样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说罢,他舞动手臂,挥动皮带。
王以沫尖叫着闭眼偏过头,但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来。
而是炙热的沉重的身体压下,压得她喘不上气。
贺南周的手顺着她那双被绑在头顶的手臂一路抚摸而下,就像一只爬在身上的毒蛇一般,她胆战心惊地,生怕他又移动到其他什么地方,一口咬下!
他贴上她的耳畔,声音低沉而沙哑,“给你一个弥补错误的机会……表现好点,我就不打你了。”
第66章 野外
王以沫扯了扯被绑住的手,“我这样怎么表现?贺大侠你先把我放了,让我缓一下,做好心理准备,才好表现啊!”
贺南周的唇在随着她肌肤的纹理移动,那双不老实的手也在她的身上处处点火。
不过片刻,她再一次被他给扒得干干净净。
悬崖的凉风灌来,吹得王以沫不住地颤抖,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贺南周的吻又顺着她的胸口、锁骨、脖颈一路而上,看着脸色苍白的可怜女人,他笑了笑,贴心地问,“很冷吗?”
王以沫含泪点头,楚楚可怜。
他却回,“一会儿就会热的,你投入一点。”
“可是我的手……”
嘴被他用手死死捂住,他温柔地警告道,“别再说这些没用的,不然我就把你的嘴给堵起来。”
王以沫瞪大着眼睛,狠狠点头。
她以为她乖一点,听话一点,贺南周一定会怜惜她的。
她以为贺南周只是吓她的,她还抱着侥幸心理,想着这个男人不久前刚说过,他不会对她做什么。
她更以为,只要她像死鱼一样,不动不说,也不给他任何回应,他一定会觉得无趣。
可是,当她看见身上的男人又起身,当着她的面脱掉了所有的衣物时……
所有的防线彻底崩塌。
她甚至都爆发出了潜力,借着被绑在树上的手的牵引力,瞬间往后退,退到坐了起身,赤裸的后背紧紧贴着粗糙的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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