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平时听劝、避讳、顾虑，这时候都不会，红了眼不顾一切的意思。”林小福解释。
  “所以你是在万花阁往园门口时经过桥头就下了药？怎么下的这么隐蔽？当时怎么没有发作？开席那么久也没发作？”
  赵王爷知道秋风的妙用，不禁好奇地问，这与他以前见过的不同。
  第1889章 就是这么毒！
  “这不就是我想改良的效果嘛。”林小福嘿嘿一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
  “以前的秋风，根据用量也会有不同反应，还时灵、时不灵的，最大的作用就是放大中招人的情绪。”
  “任性的人更加任性、邪恶的人更加邪恶、怨恨的人更加怨恨、泼辣的人近乎疯狂、爱哭的人更加爱哭……”
  诸如此类，因此，情绪放大之后，再受人质询或刺激，是很容易说出心里话的。
  但若有人防备，也极易觉察自己的不同，又或者令一旁的人发现端倪。
  因为中招者很快就会发作的，下毒者来不及回避。
  若作审问之药当然无妨，但若像她今天这样行为，就非常不方便，也容易惹火上身。
  当然今天她的行为，本就是试药为主要目的，顺便给那些人一个教训，也让她们破灭挤进皇室的美梦。
  只是没想到，那些人并不全是觊觎赵子诚的，而是眼光放得更高远，想直接成为王妃呢。
  不过她并不懊悔，她对那些贵女没有好感，趁此机会捣乱一翻，就当是向京城贵女们打声招呼好了。
  让那些人以后看到她就退避三舍，退让不了最好是老实一些，不管是对她不屑还是无礼，还是背后算计她的，她都不会忍让。
  就是这么毒！
  “因此，你今天试药的效果如何？”赵王爷听林小福说着改良药想要达到什么效果，也极有兴趣地问。
  “目前来看，拖延两个时辰发作算是奏效，略有提前是因她们自己起了冲突，激起了情绪导致药效提前。”
  “发作之后反应很是激烈，就不知药效过后是什么情况，以前的药效过后，会有几天呈精神萎靡、神情恹恹甚至身体疲乏，仿如病了一般。”
  “至于这些人是何效果，就有劳公公派人悄悄去打探一二了，除了那个什么郁小姐，我只是讽刺过她，没对她出手。”
  林小福顺便解释了一下，毕竟在御花园中几位贵女大闹之事是瞒不住的，最后肯定会闹到御前。
  因是皇后寿辰，太子出面处理就肯定不会惊动皇后，皇上也会成全了太子的孝道，但最后肯定是要调查的。
  而当时在御花园中最先知情并出面处理的，就是赵王府，因此赵王爷和许侧妃的口供就很重要。
  许侧妃定会如实上奏，而赵王爷如今是知道内情的人，怎么回禀皇上，他自会衡量。
  但有一点，林小福不能让赵王爷误解而做出误判。
  那就是郁小姐在小御花园里，是与赵王世子夫妇起过冲突的，查来查去，难免会让人扯到一块儿说闲话吧？
  “说到底，我的秋风只是推波助澜，她们起冲突的根本原因，是争抢哪个男人的立场问题罢了。”
  林小福又提了一句，事情本身其实再简单不过，只是她也承认，是秋风改良版从中搅混了局面，造成最后的严重后果。
  她不说还好，她竟然还敢这么说，赵王爷气得瞪了她一眼。
  “你真是胡闹，怎么选那样的地方试药！万一发生了无法控制的事情怎么办！”
  第1890章 难免引人怀疑
  “公公息怒。”林小福连忙起身行礼，态度端正了些解释道，“这个机会难得，而且我挑中的只是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她们不是武功高手，也无利刃，便在宫中发生行刺事情，想来宫中办宴也不可能没有在安全上的防范。”
  “若真有人胆敢伤害谁，想来宫中御林军也不是吃素的，只是几个女子自己争吵、厮打，又是贵女，御林军男子不便出手罢了。”
  所以，林小福相信御林军没眼瞎也不可能没人在御花园里，只是男女有别，见危机范围不大才回避罢了。
  因此才会有宫女去禀报的来由，也是不知怎么处理那些个有家世的贵女吧，只能请主子示下了。
  道理明白，赵王爷自然懂，但还是批评林小福。
  “以后试药让为父安排人，你莫再胡乱找人，再说这样次数多了，难免引人怀疑，这一次事有起因不容易让人发觉也就罢了。”
  所以，改良版的秋风对用在审理犯罪的效果上，似乎并没有实质的价值，反而是变成了下毒而制造不在场证据，有些优势。
  所以，这药用于阴谋算计，尤其是人与人之间制造混乱而能在一旁看热闹的情况，恐怕是尤其好用？
  想到这改良版要的效果，赵王爷又哭笑不得地横了林小福一眼。
  “本是审讯好药，你不在正道上改良效用，到更像不入流的恶作剧了。”
  “……”林小福撇撇嘴并没有反驳，就让公公以为她只是任性玩闹好了。
  其实改良版还有一个作用她并未说明，那就是对情绪的精准试探。
  也就是不管你的哪种情绪放大，不管你是任性闹腾还是哭闹不休，总要将心里藏着的事儿说些出来才好。
  或是有人引导下，能达成问话人所愿最好，这层效果如何，根据小白虎目睹现场回来的说法，好像并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