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马尾，发梢在林灿课桌上扫了扫。
  林灿低着头看着书，手捏了捏她的头发，真顺滑。
  见她昂头，林灿赶忙把手松开，继续低头看书。
  阿依热趴在桌上打盹。
  左边的乔美娜穿着过大腿中部的牛仔裙，里面搭配黑丝，叠搭着腿，吃着棒棒糖：“我现在脚都痛，苗幼熙属狗的，大清早的把我的腿当鸡腿咬了一口。”
  苗幼熙坐在阿依热右边：“活该，谁叫你放我枕头上，你睡觉也是奇怪，睡床中间。”
  “我睡着睡着缩到中间去了嘛，你以为我想。”
  “阿依热我们换个床位，我不想睡乔美娜脚那头了，她太烦了。”
  “不换，有福不能享，你觉得是臭脚丫，人家林灿觉得美娜的脚香香的，爱不释手，把玩性很高。”
  乔美娜推了阿依热一把：“滚犊子，少乱说。”
  林灿：……
  我喜欢玉足的秘密她们都知道了？
  此时。
  林灿的笔掉地上了，弯腰去捡时，四小只立马坐直，因为担心身后这位旁听生弯腰去偷看她们屁股。
  “……”
  林灿很无语，玩下去，还是望了一眼，端坐在各自的位置上。
  捡起笔，放在桌上，低着头继续看书。
  “……灿灿都好久没来魔都了，有点想他了。”阿依热趴在桌上说道。
  楚青柠：……
  很无语这女人，真的想让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乔美娜：“灿灿灿灿，天天都灿灿，没男人你活不了，学学楚青柠？”
  阿依热：“学她干嘛，假正经？”
  楚青柠：“阿依热你什么意思，我哪里假正经呢？”
  阿依热：“好好好你真正经真正经，行了吧。”
  楚青柠：“你——”
  此时。
  左瑶追累了，回到乔美娜旁边坐下，周航宇不敢回来坐怕挨打。
  左瑶气呼呼道：“这个周航宇太烦了，乱造谣，我家叶凡都吃醋了。”
  楚青柠：“你家叶凡不信任你。”
  “说得好像你家林灿信任你一样？”
  左瑶其实很迷惑，她已经看不懂林灿和四小只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样的了，不过管他呢，反正林灿那么帅那么有钱喜欢就行了。
  “信任啊，我在魔都，林灿和男同学一起走路，一起吃饭，他从不吃醋，都是正常的同学关系相处。”
  “有没有一种可能……林灿很自信很自恋，觉得自己最帅最完美了，你爱了他之后，别无选择？”
  “对啊，没选择啊，我家灿灿那么帅，姐眼里只有他，哪还看得上其他男孩子，所以灿灿很放心。”
  林灿在后面深表欣慰，看吧我家青柠姐就是不一样，够自信。
  必须要自信，不自信就会怀疑对方是不是移情别恋，是不是不喜欢自己，久而久之就出感情问题了。
  “下次林灿来了，我问问他到底会不会担心你们四个小婊砸背着他移情别恋。”
  乔美娜：“什么叫我们四个，我和灿灿只是姐弟，我们没什么，你别乱说。”
  苗幼熙：“俺也一样。”
  左瑶噗嗤一声笑了。
  阿依热伸手过去揪了左瑶一下：“骚浪蹄子套路我们是吧？”
  左瑶爬过来道：“所以就你和楚青柠和林灿有哪种情侣关系？”
  “no！”
  楚青柠和阿依热一口否认。
  “我们都是姐弟，纯姐弟。”
  “真的假的？”
  “你不信你打电话问林灿我们是情侣还是姐弟。”
  “……彻底搞不懂你们了，太复杂了。”
  林灿在后排笑了一下，不复杂一点都不复杂，真是姐弟关系，全是姐弟关系。
  她们谁说过是林灿女朋友过？都没有，都说的是姐弟，给所有人介绍都是我弟林灿。
  习惯了这个姐弟称呼，其实就是男女朋友，改不了口了。
  林灿第一次和她们在一个教室，发现她们真的和见面一样，一个个都很活跃，没差别。
  随后几个女人没聊天了。
  林灿举起手机打开相机，放大镜头看她们在干嘛。
  楚青柠在逛小红书，苗幼熙在逛某宝，放大手机，看到她在搜索栏里输入了【大胸女孩子好看的内衣】
  嗦嘎！
  林灿喜欢幼熙姐不是没有道理的。
  阿依热在睡觉。
  乔美娜低着头在看自己的美腿，好像在看有没有腿毛。
  左瑶在微信哄叶凡。
  都没注意到后面这个旁听生与众不同。
  片刻后。
  老师走进教室。
  “别睡了，上课了。”乔美娜手肘捣鼓一下阿依热。
  阿依热伸了个懒腰坐起来。
  几个女人都放下手头上的事情，端坐在位置上，学生该有的姿态。
  老师：“我先点个名，高……”
  “曾老师，等一下。”此时一个老师走进来，“用这个点名册。”
  老师换了个点名册，走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看了眼最后排。
  “我先点名，高小圆。”
  “到。”
  “周明川。”
  “到。”
  “左瑶。”
  “到……”
  陆陆续续点名之后。
  “阿依热。”
  “到。”阿依热坐直应了声。
  “乔美娜。”
  “到。”乔美呢啊坐直应了声。
  “苗幼熙。”
  “到。”苗幼熙坐直应了声。
  “楚青柠。”
  “到。”楚青柠坐直应了声。
  老师抚了抚眼镜，方才知道刚才那位老师来换点名册是因为多了一个学生。
  “林……灿？”
  “……”
  全班鸦雀无声，因为就没这个学生。
  阿依热倒在楚青柠的肩膀上，感叹道：“青柠我太想灿灿然后产幻了吗，怎么听到老师点名都好像是在说灿灿。”
  楚青柠挠挠头：“我也听到是叫林灿，我也产幻了？”
  苗幼熙：“奇了怪了，都产幻了？”
  乔美娜起身道：“老师，我们班没林灿这个人，你叫错名字了。”
  老师仔细看了看点名册，道：“现在的确有这个人了，点名册上写了这个人，木子林，火山灿，我点到名这位同学就起来自我介绍一下——林灿同学在吗？在的话起来一下，林灿！”
  四小只摇摇头，懒得和这位老师解释，因为班上就没这个人。
  此时。
  “到！”
  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四小只身后响起。
  “真有林灿这个同学？”
  全班转身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