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散羽(R)(素股/強制高潮/浴室激情)
作者:蜗牛月      更新:2025-02-21 16:21      字数:3943
  看了EP后的破防產物,写来治癒自己用的,没有逻辑全是脑洞
  --
  「你就没别的话想对我说?」
  「?」
  流浪者嗤笑一声。
  「罢了,当我多心。」
  「那个啊,EP我确实破防了。」
  我认真叹了口气,「但同时我也忙碌到不行,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不是看到了吗?我七夕企划还没写完,一堆稿件等我校对,你的部分还有满命贺文贺图,全都还没动工。」
  --与其浪费时间沉溺在不快的情绪中,不如赶紧面对现实。
  我是这样对他说的。
  「抱一个?」
  「不要,太热了。」
  「亲一个?」
  「你又撞树转生了不成?」
  「最后一次机会,真的不要?」
  流浪者见我没反应,转身就要离开尘歌壶。我伸出手扯住他的衣袖上的金属配饰,指尖划过袖子上的花鸟纹。
  「……我要。」我低声说,「别走。」
  少年走回来,从后方环抱住我,耳畔是他温暖的吐息和熟悉的嘲讽语气。
  「呵,你就这点骨气。」
  我张嘴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上,奈何他套着袖套,根本文风不动。但是就算他全身脱光,我这点力道对他来说只能堪比蚊子咬。
  「没吃饱饭是不是?每天吃我两碗鰻鱼饭,才这点力气?」
  「算了,我累了。」
  乾脆下次直接在他大腿内侧刺字,这样以后就算他被怎么了,别人脱光他的衣服准备佔有时,只看到那个位置就知道他属于我……
  啪。
  他不轻不重地将手掌拍在我的脸颊上,提醒我收回发散思维。
  「纳西妲说你今天来找我,看了一眼就直接走了。」
  「你们两个坐在那对望很速配啊,我干麻去当第三者破坏气氛。」
  那时流浪者坐在苔岩上,白花簇拥着他,他就像是睡着的人偶,等待谁来唤醒。我深怕惊动他,于是放慢脚步。
  然后我看见不远处的纳西妲盪着鞦韆,神情纯净地望着流浪者。
  我感觉到血液一点一滴变得冰冷。
  从来没有这么想吐过。
  我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回到壶里躺到他回来,才去坐在书桌前装忙写字。
  「你不是都调理好了?」
  「所以你知道为什么会有你吗?你也是我调理出来的结果。」
  我推开他的手,走到窗边看着外头的树林远花,「我觉得很可笑,一旦我给自己打预防针,越不想看到什么事,那件事情就越会容易发生。往后你的传说任务,我说不定还得提早调理。」
  我很擅长脑补,在弥补遗憾的前提下,有多甜就多甜。
  但这终究是有极限的。
  要是又整出阿帽或是EP这种等级的花活,我真的会受不了。我会直接把他绑在壶里卸掉手脚哪都不能去只能任由我在他的泡芙里面灌满奶油让他不能没有我脑袋全想着我……
  啪。
  「你胆子没这么大。」
  「对,我就孬,我就只敢想想而已。我要是行动派,真想对你做什么,你这张嘴就会被我塞进口球,双手双脚绑在床柱上,根本没办法动弹。」
  我呵呵一笑,「但其实,如果到了那种地步,我会放你离开,给你自由。」
  「被命令的自由也是一种不自由,你还写过『甘愿被爱圈养,也是一种自由』呢。」
  ……救命,他也看得太细了。
  「那你是我的狗吗?」
  「不是。」
  他低下头在我耳畔轻轻吹气,声音低哑却又带着撩人心弦的甜。
  「在你眼中我是猫,不是吗?」
  他轻轻喵了一声。
  ?
  ?
  ???
  我简直要疯。
  少年拉起我的手,把金属铃鐺饰品掛上去,清脆作响。不是专武图莱杜拉的回忆,是他原本身上的颈饰。
  他为什么要特地拆下来让我系上,原因根本不用多说。我什么都还没透漏,他就猜到我想要什么。
  我太容易二创入脑,最近也看了不少三隻或四隻猫猫散一起同居的影片,说实话让人嚮往得很。
  但我只要他一个人就够了。
  流浪者姿态摆得很低了,我甚至有点良心不安。他这是深怕我再一次把他丢下吗?没有,再怎么破防,我也捨不得他这个嘴巴很坏的五百岁小人偶。
  虽然确实有灰心到想过几天不上线,但想起当初我因为工作忙碌不得已找人代开,就已经让他气到离家出走,要是这回我主动冷战,流浪者不知道会不会破防?
  我有点想看那个画面,是会气到不跟我说话当作不认识我,又或是像另一篇文一样把我关起来之类的?
  但我还是捨不得让他经歷这些。
  我的手指穿过铃鐺缝隙,将他勾过来,在唇上轻轻一贴。
  很软很凉,他的舌头伸过来时,我下意识向后退,却被他禁錮在怀里。我仰首承受他侵略性的吻,渐渐喘不过呼吸。
  「会噁心吗?」
  那之后,他经常这么问我。
  我知道流浪者平等地讨厌这个世界和他自己,就算承受了许多非议,他还是那副蛮不在乎的乖戾模样。
  但他却会在意我对他的态度,任何一点反感他都敏感得不行。
  亲密接触时我偶尔还是或轻微反胃,但错不在他,因为这样,我们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流浪者他该有的都有,能催生情欲、受到刺激会勃起,高潮时也会射精,上回在净琉璃工坊,我帮他验过身了,是个十分健全的人偶。
  就是有点坏心。
  大概是被吻得晕了,他什么时候把我推上书桌的我全然没注意到,当我从缺氧中回过神时,我那湿透的底裤掛在膝盖上,而他分开我的双腿,指腹按在我的阴蒂上轻轻揉捏,一下又一下,直到花液涌出,染满他整个掌心。
  我握紧他的肩膀。
  「怎么了,不舒服?」
  「我还得赶稿。」
  「这个简单。」
  他把我抱下来坐在他的大腿上,我双手放在书桌上,感觉到有硬物抵着我的腿根,向上摩擦阴唇,茎身陷入一点却没有插入,夹在我的会阴和腿缝间摩擦。
  「……」
  我大脑一片空白。
  这还是第一次这样肌肤相亲。
  我以为他要插进来了,却只是挺动腹部一次次操着我的腿缝。大腿肉间满是体液,有他的也有我的。我双颊燥热,腹部深处酸麻到不行,爱液不断涌出,这种状况下做好有办法改稿,连握笔都有难度了。
  他存心不让我好受。
  少年喘得很好听,我勉强控制了自己的用词。
  「你不如直接操进来算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是我们两人第一次这么做,流浪者抽插时,阴茎会从我的臀缝滑过会阴,再到腿缝,我一低头甚至能看到龟头渗着晶莹液体,但始终搔不到痒处。
  酥麻感断断续续,我调整角度想让他集中摩擦某一点,他却扣住了我的腰不让我会动。
  「想做什么?」
  「做爱。」
  我有点崩溃,忍得很难受,「你不插进来就算了,这种方式是故意吊我胃口?」
  爱液一股股淌出,整张椅子乃至椅角都是我滑溜的液体,等不到插入的小穴只能不断分泌清液来提醒我它已经准备好了,但我身下这名少年神明却还迟迟不给予他可怜的信徒一点甜头。
  常听人说猫才是主子,饲主只是奴隶。现在还真有这种憋屈感。
  我松开了笔,伸手在潮湿花丛中找到阴蒂,顺着黏糊液体爱抚起自己。他不给我,我只能取悦自己。
  几乎是一碰到的瞬间我就去了,高潮的瞬间脑袋一片空白,坐在他身上自慰这个事实让我花径收缩得厉害。
  大量液体滴落腿间,堆积在他的粗长茎身上。还在不应期的阴蒂和花瓣敏感得很,我不敢乱动。
  只觉肩上一疼,他留下咬痕以示惩罚。
  「只顾着自己享受?嗯?」
  「你又没说要一起去,各取所需不行……呜!」
  他把我推上书桌上,扣住我的臀部,以后入的方式摩擦腿缝抽插,爱液被拍打成沫的咕啾声断断续续,他这回找对了角度,每下都能蹭到我的花核。
  所以他刚刚果然是故意的吧。看我求而不得、主动在他面前取悦自己……
  我感觉到花瓣被蹭开,他这是抽插的角度偏了一点,要被他操进来的紧张感攫住我,说不上是期待还是畏惧,但总之没有反胃。
  「想要我进去吗?」
  「有本事……你就进来……」
  我感觉到窄径口被撑开了几吋,阴道忍不住想将他吞纳进来,他却又撤出了。流浪者在背后发出让我头皮酥麻的喘气音,带着湿漉漉的潮意,应该是射精前精神迷离的状态。
  「瞧我差点被你激得……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那天,有你被我操得下不了床的时候。」
  他再度前挺,在我的腿间射了精,微凉的白色液体黏在大腿上,慢慢滑落到膝盖窝。
  我跪坐在地上,穴口还含着爱液,腿软站不起来,被他一把拦腰抱起进浴室。洗澡的时候我不想说话,却在他帮我抹沐浴乳时问到淡淡特殊香气。
  是劫波莲。
  白天他坐在花海中小憩,那附近有许多长在崖边的蓝色莲花。难道他是特地去那边採的花?
  流浪者取了些沐浴乳,掌心搓出细腻泡泡,像是散落的细小羽毛,轻柔覆盖在我的肌肤上。
  他没有表情的时候彷彿随时都会消失,让我忍不住想去逗他或激怒他。
  「阿散,你在想什么?」
  「我做过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我不介意你要怎么恨我,反正我习惯了。就算你要拿莫须有的事来指责我,我同样无所谓。我唯一的底线是什么,想必你也很清楚,除了离开我以外,不管你要怎么做都随便你。」
  「就算我想上你也可以?」
  少年冷笑一声,「打得过我的话,悉听尊便。」
  我们两人的身体都很强韧,要打到一方认输恐怕整个壶都不够我们摧残。还是在先脑内模拟就好。
  浴室雾气氤氳,于是流浪者一点一滴将会让我不快的要素,覆盖上属于他的印记,侵占了那些画面往后在我记忆中的意义。
  我们躺在床上,在我放下这件事之前,我想起另一件事,戳了戳他的胸膛。
  「对了。」
  我控诉道,「你还让我吃了四个大保底,你没有良心。」
  流浪者揣起我的手往胸口放,里面是空的,自然也没有心跳声。
  他扯开嘴角,是一贯的优雅刻薄笑容。
  「可惜了,那种东西我生来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