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揚水(R)(水元素的色色用法)
作者:蜗牛月      更新:2025-02-21 16:21      字数:5088
  我流散旅,写写水元素满命技能的玩法
  --
  枫丹开国取得水元素能力后,由于现实繁忙,水神瞳的蒐集进度一度停滞,几天前心血来潮,我邀了小人偶一起去凑齐剩下的水神瞳。
  「还少几颗?」
  我翻看地图,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这么心虚,「不多,四十八颗而已。」
  他蹙眉哈了一声,「你先前接委託经过怎么不顺手捡?」
  「我这不是想和你在合适的时机,展开一趟浪漫的水神瞳蒐集之旅,才特别留到现在的吗?我可是用心良苦。」
  我再次诚恳地强调,「要忍住提示音效不去捡起来,有多辛苦你知道吗?」
  「如此彆脚的演技我看了就想笑,少来,你只是想偷懒而已。」
  「我家阿散最乖了,肯定会帮我的吧。」
  「啊?」
  他骤然瞇起眼,就像猫咪对着人哈气,准备来上一爪。
  于是我改口道,「阿散最疼我了,肯定不会让我一个人这么辛苦吧。」
  流浪者嫌弃归嫌弃,但还是陪我走遍了整个枫丹地区,上山下海无处不去。我专挑不需要复杂解谜的神瞳捡,如果差一点高度,流浪者便飞上去帮我拿,比我自己爬山绕路解机关快多了。
  「好了,这是最后一颗。」
  我们回到伊黎耶地区的七天神像,供奉完最后一颗水神瞳后,一阵神光垄罩在我身上,解锁了第六命座--公义的潮水。
  「这下高兴了?可以回去了吧。」他的语气让我想起沫芒宫某些到点就打卡下班的公务员。
  「我满命了你不恭喜我一声?」
  「那些刁鑽的神瞳都我飞上去捡的,功劳一半在我身上,还敢要我恭喜你,未免太得寸进尺。」
  好吧,他说的倒也没错。
  我们就地挑了几隻倒楣的螃蟹测试,水泡从我的掌心飞出,持续射中敌人,一共收获四颗源水之滴。源水之滴比拳头还要大一些,原本只能治癒我自己,解锁六命后,连血量最低的队友都能受惠。
  但流浪者的血条总是满的。
  也许出自他熟练的闪避技巧,又或是他曾位及神座,强度和个性等种种因素使然,如今的流浪者很少受伤。
  我跟他说想试试六命的治癒效果,流浪者冷笑一声,「亏你有勇气提出这种要求,我记得你身边可不乏容易受伤的朋友,你不会找他们去试?」
  「但这能力我只想用在你身上,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才懒得攒六命。」
  我双手一摊,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后撇过头去。
  「……你可真够麻烦的。」
  这记直球显然有效。
  大世界限制不多,确实没多少人能对我家6命1精的流浪者造成重创,除了狂风之核和风史莱姆外,其他魔物敌人很难活过他一个优风倾姿的时间,凭他的能力和自尊,故意站着被打伤是不可能的。
  我带着他来到马克斯礁,打算挑战这一期的深境螺旋。
  太阳从派蒙总说着以后再来探索的海平线彼端升起,映照着小人偶白瓷般光滑的脸庞。
  「这可是我第一次拥有治癒能力,你就让我试试刀、啊不,试试奶一口吧。」
  「要是知道你打的是这个如意算盘,当初就该拒绝帮你找水神瞳。」
  虽然流浪者口头上不愿意承认,但交往以来他确实任由我予取予求。
  「不就是要我受伤,去深渊一趟不是更快?」
  「深渊里的魔物下手极重,那种伤口我怕治不来。」
  「……那要你何用?」
  我轻哼一声,「深境螺旋能派上用场就好。」
  「深境螺旋的难度摆在眼前,你还真打算就我们两人下场?」
  「对,双飞。」我补充道,「我在其他游……其他世界练补师居多,这次终于取得治癒他人的能力,就试试看吧,我会尽量不扯你后腿的。当然,阿散照自己的步调打就好,我只是来支援的。」
  我先前掌握的其他四种元素力,与他并肩作战时效益并不大,在他濒死时也派不上用场。如今在水神眷顾获得了治癒能力,面对强敌我非但不能死,还得趁隙出来放水纹剑,才能生出源水之滴。
  我突然感到压力山大。
  12-1的上路是雷音权现。
  雷光织成的网从两侧夹击,劈啪作响,流浪者为了抢输出时间,没有闪避,瞬间少了七成血量。他喘息一声跪在地上,我赶紧伸出援手,四命產生的水元素护盾,让我足以顶着高压雷电,对雷音权现释放水纹剑。水花射向雷精灵,雷光追逐着我,我终于在千钧一发之际安全捡完四颗源水之滴。
  流浪者的血量顺利恢復到五成,他按住我的肩膀往后扯。
  「这样就足够了,你站到我身后去吧。」
  他迎向雷光。
  ……
  …………
  我们走出传送门,深境螺旋入口是一个巨大圆环,空间扭曲產生波纹,将星空映衬得犹如现世的某一幅名画。
  为了在12-3争取一次满星,他硬吃了丘丘雷兜王两槌,灌了一波伤害带走他们和剩下的镀金旅团。
  我相信他就算只剩下一滴血,也能凭着那股倔劲浴血达成满星的目标。
  我的心情很复杂,「你还真就不闪啊。」
  「我评估过那点伤害死不了,不过是争取输出时间罢了,要是差几秒满星,还得再重来一次。况且,这样一来你才能派上用场,不是吗?要是让你在队伍里白佔一个位置,还不如我自己上就好。」
  「那……六命的实战结果,你觉得如何?」
  「要站在场上才能產球,补量也差强人意,耗费的成本、承担的风险和效益不成比例。」
  这些缺点我都同意,但聊胜于无。
  「要是没有那几颗源水之滴,你已经被雷音权现拍残了,更别说撑到12-2和12-3。嘿嘿,这里面也有我的功劳吧?」
  「嗯哼,你为数不多的优点又增加了。」
  流浪者腰侧的伤口还在滴血,我把他按在马克斯礁门前的阶梯上坐下,附近山坡有一隻冰骗骗花,我把牠引过来用水纹剑攻击,血量逐渐减少,我捡了几次源水之滴,总算把流浪者奶到半血。
  流浪者低哼,「明明是吞个甜甜花酿鸡就能解决的事,不需要多此一举。」
  「就当作是我的小小私心吧,透过这种方式跟你產生联系,能够在你受伤时派上用场,我也很高兴。」
  源水之滴比我的体温还低,触感近似水史莱姆,柔软而富有弹性。我继续把源水之滴放在他的胸口,让蓝光一点一点没入他的体内。
  「这是透过削减我的血量而產出的特殊造物,来自古龙的祝福,换句话说,也算是跟你分享我的生命了。」
  「……你讲这种肉麻的话,都不会咬到舌头的吗?」
  「我多讲你多听就会习惯了。」我厚顏无耻地说道。
  一开始看到这个命座解释时,我想过各种用法,有正经的也有不正经的。但看他如今刀尖舔血浑身是伤,我什么心思都没了,下次还是邀钟离或托马来帮忙吧,我果然捨不得看小人偶受伤。
  剩下一颗源水之滴,我没拿好,顺着流浪者的铃悬衣滚下停到腹部,化作一道蓝光渗入体内,那瞬间我看到神纹闪烁了一下。
  流浪者神纹通常在使用空居力或是动情的时候会亮起。
  那这时闪烁代表什么意思?
  我喊了声他的名字。
  「吸收源水之滴时是什么感受?」
  「你想知道?」
  「你的神纹刚刚亮了,我想知道是不是跟源水之滴有关。」
  我猜想会不会跟七天神像一样,像沐浴在阳光下,温暖而充满力量。
  他握住我的手放在腹部上,环形的神纹在水蓝光芒流动下亮起。我抬眼看他,少年的蓝紫色双眸蒙上一层水气,重伤初癒的状态,使他多了一分令人怜惜的脆弱感。
  流浪者靠在我耳边低声道:「不,是跟你有关。」
  跟我有关?
  --根据流浪者事后的说法。也许是没入的位置太过接近敏感带、又或是我那时匯聚源水之滴时的脑内思想所致,总之他身体发热神纹闪烁是因为动情了。
  幸好马克斯礁方圆十里内的生物刚刚已经被我处决。
  海浪声沙沙,这里绝对不是一个适合欢爱的地点,但又有种与世隔绝、游走在世界边缘的孤寂感。
  彷彿提瓦特大陆只剩下两人,我们就是世界的中心,缠绵直到时光尽头。
  没有人看到我被他抱起坐在身上,裙襬下勃发欲望与肉穴相抵摩擦,撑开窄壁一吋吋推入,身体渐渐热了起来。
  「源水之滴还有什么不正经的用法?」他问道。
  「你读心都能读到这一层了……有……什么……用法你会不知道?」
  「我想听你说。」
  少年在我体内轻轻撞了一下,敏感点麻得不行,我咬牙忍耐着快意,流浪者见我还是守口如瓶,开始加快抽插力道和频率,每一次都直抵宫口。
  「别撞、别撞了……哈啊、啊!」
  他还真如我所说的停下来,所有的快感戛然而止,阴道还在吸吮着他的阴茎,可怜兮兮地请求他给予一个痛快。他的指尖慢慢拈弄着阴蒂,时而滑入柔嫩肉缝,勾出更多花液沿着大腿流下。
  「事到如今,你在我面前还会有顾忌的事啊?」他调侃道。
  我咬牙顶嘴,「你要是真想知道……我回去就写给你看……还要逼你念出来……」
  「你写的我哪篇没看过?我敢念,你敢听吗?」
  想到他用这番含欲的声音念那些文字,我就头皮发麻。
  我怂,我不敢听。
  我的双手被他扣在身后,只能被动地继续忍耐。高潮被他控制住,含着性器的软肉痉挛着得不到满足,空虚感啃蚀着我的理智,我靠在他的肩上开始啜泣。
  「不行、想要了……给我……求你了……」
  流浪者按住我的背脊,使我们结合得更深。突如其来的快感使我呜咽一声,双腿不受控制地发颤。
  「这时候才求我,已经没用了,你得先给出我想要的才行。」
  「你什么时候对我的小黄文这么感兴趣了?」
  「我想多了解你的事,很奇怪吗?」
  这句话他说起来温温凉凉的,像在谈论天气般平淡,却深深敲进我的心底。
  我终究还是屈服于他的软硬兼施。
  那张比帝君天星还硬的嘴,终于也有柔软如棉絮的时候。
  我小声说了几种想像中的用法,有捏碎后抹在他身上的、也有撑开推入体内助兴的。那维莱特要是知道源水之滴被我们拿来这样用,会作何感想?
  「你也看到了,源水之滴碰到身体就会化掉,根本来不及做其他用途。」
  「真服了你,什么都能拿来往那方面联想。」
  「我以前可不是重欲之人……」我边喘息边往他的肩膀咬下,「都是你害的。」
  允许我付诸行动的是他,容纳我这些情感的也是他,他就像是个容器一样,承接了我的种种思绪念想,让我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我本来想着做做白日梦就好,然而从水天丛林小屋治好失眠开始,我对他的种种反应越来越好奇,不自觉不断试探他的底线。
  玩过头的时候,也要自己承担后果。
  回到尘歌壶后我睡了一天,醒来时看见流浪者穿着白色浴衣,正在翻桌上那叠手稿,封面用潦草笔跡写着《正机之神的小娇妻》。
  他往后翻了几页,「你取名的品味越来越糟糕了,除了标题诈欺的嫌疑,我也不可能会愚钝到被你的彆脚谎言矇骗。」
  「不管你怎么说,都不会影响剧情后续走向,这是我最近几个月的精神支柱,我写得可开心了。」
  流浪者把右侧碎发塞到耳后,露出颈项到下頜的优美弧度。我被这个随意的小动作蛊惑,悄然靠近他的后颈,在我昨晚吮出的红痕上一吻,加深印记。
  感谢上苍赐我美食。
  我双手放肆地探索他浴衣内的肌肤,他轻喘一口气,按住我的手,红色眼影艷丽更甚霓裳花。
  「昨天要的还不够?」
  「不够。」我埋在他颈窝撒娇。
  怎么会足够的一天呢?
  最近天气又变冷了,要不是还有任务跟活动要做,真想跟他待在尘歌壶窝一整天,果不其然招来他一句「没出息」。
  我跟他说了梦里他在SNS荣获去年最受欢迎男子一事,颁奖典礼规模盛大,旁边是四个看狗都深情的大帅哥,只有他一个看谁都像狗的一米六,站在中间格外突兀,
  他果然赏了我一句人类真是莫名其妙。
  「如果教令院哪天办了这种比赛,你说不定也能拿个前三,前阵子那群同学特地送蛋糕来就有端倪了,小动物跟兰那罗也都很喜欢你。」
  「姑且不提教令院办这种比赛对学术研究有何帮助、小吉祥草王和代理贤者又是怎么闭着眼睛盖章批准的,脑袋有病的人才会投给我吧。」
  「对没错,喜欢你的人都有病,我爱听,多骂些。」
  流浪者发觉骂我是种奖励,索性闭嘴了,我笑嘻嘻凑上去吻他。
  「阿帽同学对自己有自信些,你可是很受欢迎的。」
  少年眼睛瞇起,扯过我的手将我按在书桌上,他不高兴地往我穿衣无法遮掩的部位吮吻了几口。
  「我是不是该在你身上留下阿帽两个字,让大家都知道你有多迷恋这个人?」
  「你这逻辑不对,在我身上留下你的名字,是你迷恋我的表现。」我慢悠悠地说道,「如果要让人知道我有多迷恋你,应该换我在你身上留下『旅行者』三字。」
  我翻开他的浴袍领口,指尖滑过他的锁骨,他轻轻一颤,眸光深了几分。
  小人偶过往得不到的爱,如今早已满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