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璨光(R)(生理期/陰蒂高潮/浴室激情)
作者:蜗牛月      更新:2025-02-21 16:21      字数:4781
  我一回到尘歌壶,就看到穿着白色狩衣的流浪者,站在全身镜前咬着绑带,将袖子扎起的画面。少年从镜中看到我,堇眸澄澈,那瞬间我的灵魂彷彿被他的目光穿透。
  我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刚要打开地图传走,手腕就被追上来的流浪者扯住。
  他笑容亲切,但语气森凉,「你一见到我就甩门是什么意思?」
  「你穿这样太好看了,我心脏承受不住。」
  「……」
  他轻嗤一声,「又不是第一次看了。」
  「没事穿这样做什么?勾引我?你明知道我对这身打扮没有抵抗力。」
  我很努力不盯着他扎起袖子后露出的那截手臂看,联想起夜里少年压在床上绷紧的肌肉线条……
  流浪者说早上餵影狼丸时,不小心被牠扑倒,一人一狗一起跌进月莲池,只好把日常服拿去洗。难怪,我刚刚看到牠躺在门口晒太阳,身上的毛还有点湿。
  「穿这样不好行动吧?你今天就别跟我出门了。」
  「我以前可是穿着这身採矿打铁锻刀捕鱼做饭过来的。」
  「不行,你穿成这般纯良乖巧,肯定会有很多人盯着你,甚至想拐跑你。」
  「有谁敢诱拐我?你要胡扯也找个合理点的藉口。」
  「好吧,我就是不想让被别人看到,我想独佔这样的你行了吧。」
  「……」
  他最后还是红着耳尖,被我说服留在尘歌壶里了。我回去卧室翻箱倒柜,找到弃置快半年的秘典之盒,流浪者倚在门边看我,「要去打牌?」
  「这个版本出的新卡我还没拿到,去凑一下图鑑,很快就回来。」
  我在玄关跟他索吻,他嘖了一声咬我一口。
  「今晚煮火锅,慢了就没你的份。」
  「好耶。」
  我其实是个不常打牌的图鑑党,只喜欢蒐集角色卡,卡组鑽研得并不多。流浪者总是说这游戏幼稚,但只要我邀他打,几乎不会拒绝我。还记得他在净琉璃工坊修补受伤断肢时,我提议打牌解闷,他说勉为其难陪我玩一把,只用右手就把我打得落花流水。他平常不打牌,到底找谁练习的?
  流浪者角色卡牌实装后,我邀他对局,赢得很辛苦,拿到角色卡时我还有些不敢置信,马上去跟小王子兑换了影幻牌面。我刚坐回来,试图用流浪者跟流浪者对弈时,他却已经开始收拾牌盒。
  「要结束了?我本来想下点赌注,再跟你多玩几局的。」
  「什么赌注?」
  「输一局脱一件什么的……」
  「就你这牌技,直接脱光去床上躺着吧,省时间。」
  那之后,我就三不五时会到猫尾酒馆报到,练习各种牌组。
  有了流浪者角色卡后,我配出最顺手的是流浪者、魈跟重云三人。这牌组可以用重云拍E掛冰,再切到魈,视对方动作,中间穿插璃月帝君卡存费,如果对方切角了就平A上冰,如果对方没切角,就用E扩冰,然后再速切到流浪者输出一波,继续扩冰继续爽,要是有抽到赌徒圣遗物,甚至可以三回合收掉对方……
  我今天在猫尾酒馆一坐就是整个下午。
  「旅行者,打扰你一下,门口有位访客找你。」恕筠的声音从柜檯传来。
  「找我?」
  我回头看,一身白衣的流浪者站在酒馆门口,看起来格外无害。我大脑一瞬间空白,直接中断牌局。我看了看时间,现在六点,应该……还早吧?
  「你怎么来了?」
  「打一天了还不够?」
  「快了,这把打完就好。」
  莫名有种被家长抓到半夜不睡在打游戏的心虚感。
  我回到座位上,幸好对面的林尼并不在意我中离。牌局重啟,但我很难不分心注意流浪者的存在,连连失误,最后还是输给了林尼。
  「旅行者小姐,在对弈时分心可是大忌喔,下回再跟我认真比试一回吧。」
  魔术师离席后,我回头寻流浪者的人影。少年坐在猫咪懒骨头上,身躯陷在柔软沙发,身上长出了好几隻猫,怀里还窝着一隻。白色衣服的他看起来乖巧而好亲近,然而一旦有牌友问他要不要来上一局,马上就会被冷淡拒绝。
  蒂玛乌斯乍舌,「不玩牌也不喝酒,来猫尾酒馆干麻呢?」
  「来喊我老婆回去吃饭。」
  吃了一嘴狗粮的蒂玛乌斯忿然离席,我被他这口老婆喊得脸颊发热。
  「以前我找你来猫尾酒馆,你总是兴致缺缺,这回不但主动跑来了,还跟猫咪玩得这么开心,我好欣慰。」
  「牠们自己爬上来的,赶走了好几次,还尽往我身上爬,嘖,烦心。」
  流浪者嫌弃地拎起橘猫放在地上,猫咪贴在他脚边磨蹭喵喵叫。
  「要走了没?」
  「走吧走吧,我可馋你做的火锅了。」
  「『欢迎下次再来』。」
  小王子给了我一张传单--猫尾酒馆在举办七圣召唤比赛,有原石可以拿,牌技拙劣如我,想着拿点蚊子腿也好,便写下了报名表。
  「你还要来?」流浪者问。
  「原石总是嫌少不嫌多嘛。」
  过几天我准时到猫尾酒馆的七圣召唤比赛会场报到,运气不错,我一连赢了几把,打得欲罢不能,跟服务生点了杯假日果酿,继续打下一把。
  然而下一位对手的名字我再熟悉不过。
  花鸟纹广袖掠过桌面,流浪者在我面前坐定位,打开自己的秘典之盒,开始洗牌。
  「怎么是你!?」
  「怎么,我不能报名吗?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这无聊的游戏也能让你这么沉迷。」
  幸亏他今天穿回了修验者服装,不然我连抽卡都有困难。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被他打得无力反击,三战两败。
  打赢我后他甚至直接弃赛,一点也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上面。
  「你有必要这样嘲讽我吗?」我悲愤道。
  「你这牌组缺点太多,就算不是输给我,也赢不了下一把。」
  「我就是想用这组打啊。」
  我嘀咕道,把流浪者、魈跟重云三张漂亮的影幻卡小心翼翼收进盒子里。这也是难得能把我喜欢的角色组在一起,让他们相辅相成的机会。
  流浪者起身,空了一隻手给我牵。
  「回去了。」
  邻近年节,由于晚上参加尾牙,回去找小人偶时已经夜深了。抽到贰奖当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回去跟流浪者报告此事。他在生日时送了我月莲,以及为我许了愿望,希望我能有足够多的好运。
  想来也许也有他的加持在。
  流浪者躺着沙发看书,听完我的喜讯,声音很淡,「喔,所以呢?我知道你要拿去抽间云,关我什么事,不需要特地来告诉我。」
  「你也可以打下落攻击啊。」我还给他展示了降落散或狂风之核的影片。
  「我才不要,你少得寸进尺。」
  我轻哼一声,点开2024新春会直播连结待机,今年的作品依然很精采,直播结束后,我挑了几个单品反覆重看,总感觉今年他的戏份似乎特别少,几个镜头都是一闪而过。
  「我的生日会才刚过没多久,你还没看够?」
  「也是。」
  有时候确实低调一点好。
  我点开流浪者的那首不知醉MMD重温,在我症状最严重时,每天早晚都要各看一次。
  流浪者瞄了一眼我的歷史纪录,「你最近是不是太常关注雷电影了?」
  我心虚,「哪有啊,也就存了几支MMD而已,不算多吧。」
  「你不是还存了黄泉的图?」
  我说这是一种爱屋及乌、在别人身上找寻他影子的心态,其实还是为了他。少年仍不悦地瞇起眼。
  我还帮真理医生抽了专武,只因为他的发型、衣服风格跟说话方式,也让我联想到某个刻薄小人偶长大后也许有几分相似。
  流浪者对我偶尔欣赏其他少年成男没有意见,却很会吃自己的醋,现在还延伸到雷电影身上了。
  毕竟他们算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有时候其他世界的同素异形体,比起提瓦特的雷电影,那神秘狠戾的俐落气质更像流浪者一点。
  「我只不是偶尔会代入一下,想像你留长头发、穿着劲装外套跟短裤,手拿太刀的模样……这就吃醋了?」
  我跨坐在他腿上轻轻啄吻他的鼻尖,吃醋的小人偶本想闪躲我的安抚,被我扳住了脸颊,我主动逐渐加深这个吻。舌尖纠缠,掠过上顎时他敏感得轻颤。
  「阿散,我对她肯定不是那种感觉的,你能给我的她不能。」
  「你最好是这么想。」
  我往下追吻他的喉结,求欢暗示极为明显,流浪者在我的撩拨下,乖戾又漂亮的脸蛋出现一丝脆弱,他闔上书本把我按倒在沙发上,左膝蹭进双腿间,埋在我的肩窝上又咬又吻。
  他手往下划过腰窝和大腿,摸索到一半停下动作,咬牙道,「你故意的?」
  我无辜笑道,「我哪有。」
  「生理期来了还敢招惹我,是想试探我的底线在哪?」
  「我还有手跟嘴可以帮你。」
  「那你呢,还想再来一次上回的神交?你确定受得住?」
  我摇头,再来一次我恐怕直接圆满得出家了。
  况且我这次特别想要身体上的接触。
  我从口袋摸出铃鐺手鍊,在他面前慢慢系在左腕上,叮铃作响,红绳落在他刺的浪客座小人偶上,像是试图挣脱红尘束缚的修道者。
  「最后几天了,量比较少。」
  我叼住他的耳垂吸舔,「操我,__,插进来,我想要你。」
  他哑声轻笑,「活像个发情的小兔子。」
  ……我不否认。
  他隔着底裤和棉片揉蹭我的阴蒂,掌心模仿着抽插节奏撞着,一下又一下,越来越麻,我感觉到花核抽搐胀大,隔靴搔痒使我欲求不满,张开双腿环住他的腰,难受地渴求道,「阿散……」
  他冷冷看我一眼,停下动作,我马上改口,喊了给我给予他的名字。
  「这还差不多。」
  体外的刺激终于让我高潮,花径还在收缩,他将我打横抱起走进浴室,「我可不想洗沙发。」
  他脱掉我的衣服,转开花洒热水淋下,我双手撑在墙壁上背挺直,身后流浪者的勃发性器蹭进双腿间,一双手环住我的小腹抚摸,时而顺着弧度往下撩拨阴蒂,贴着花瓣缝隙往内来回勾拔银丝,发出黏黏的咕啾水声。
  穴口有热流淌出,随着热水一起淋在他的性器上,他就着这股润滑插进体内,慢慢推入。没有太多前戏扩张,我吃得很辛苦,踮起脚尖适应它的存在,抵到深处后,一阵酸麻酥爽感使我双腿发软,流浪者即时抄起我的腿窝给予支撑。
  此举却让他操得更深,分身停在我体内,只是让花径默默含咬着,我彷彿能感觉到他柱身上的筋络起伏,贴着嫩肉皱褶严丝合缝。
  我难耐地喘息着,「你动一动……动一动啊……呜嗯!」
  「你把我咬得这么紧,怎么动?况且你看……」他撤出一些,我感觉到一股黏滑液体沿着大腿滴下,「我一动,就什么都流出来了……你闭什么眼?不敢看你还勾引我这时候做?」
  他每问一次话,就扣着我的身子撞一下,腿心淫液氾滥,到底流出了什么,我也没眼去确认,反正都会随着花洒的水冲走。
  「想做……跟想面对‥‥这个画面是两回事……」我断断续续说道,理智和声音被他的抽插撞得同样破碎,「嗯啊……哈……快一点、好烫……唔!嗯啊!」
  我们换了几种姿势,坐在浴缸里面,身体交缠起伏,将水溅得地板到处都是。
  浴缸总共换了两轮水,水声才终于止歇下来,我和他安静泡着澡休息。
  我召出了璨光,放它在水面上漂浮逗弄着。璨光下水后会长出猫耳形状的泡泡罩子,跟其他仙灵相比格外特别。
  顏色像是融化在清澈水中的的月光和夜色,十分美丽。我和流浪者四目相交时倒映在彼此瞳孔中的身影,恰巧也是这般色泽。
  「阿散,今年海灯节你去不去?」
  「我要是说不去的话,你是不是要又哭又闹?」
  「今年的主题是风箏,挺新鲜的,我能不能把你绑起来在空中飞?」
  「那你马上就会因为犯规被禁赛。」
  流浪者从身后靠在我的肩上,把璨光按入水中,牠长出了猫耳罩子,一点也不怕他,反而发出啵啵声音往掌心蹭了蹭。
  他轻呵一声,笑声在氤氳雾气中显得格外轻柔。
  不愧是迪○尼公主体质的流浪者,除了猫咪和团雀以外,连璨光都很喜欢他。
  「我就勉为其难陪你去看看吧,在风吹到头的时候,天上风箏逐一掉下来,人们焦急慌张的画面,肯定很有趣。」
  「那你要失望了,今年的比赛专门引入枫丹技术,没有风也能飞。」
  「没有风也能飞的风箏?人类可真是矛盾,嗯--那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