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食色(R)(被下藥/貓散發情求歡/強制愛
作者:蜗牛月      更新:2025-02-21 16:21      字数:6324
  写写情人节巧克力误食梗,214情人节+222猫猫肉肉日一起补上
  --
  流浪者收到了巧克力。
  提瓦特没有情人节,但须弥教令院学者去蒙德风花节游览一趟,把送花的习俗带回来,演变成了送甜食传情的期间限定活动。
  送甜食可以是向心上人告白,也可以是对同窗考试顺利的祝福,是个立意良善的活动。甜点包装各异,有些精緻如枫丹点心店橱窗上的热门商品,也有些一眼就瞧得出来手工製作的痕跡。
  我在智慧宫找到流浪者时,有一名因论派的女学生向他递出小礼盒,流浪者视线从书本上飘向她,淡淡道,「我不吃甜食。」
  「这是可可口味,没有加糖,不甜的,希望您能嚐嚐看。」
  由于对方很坚持,周围开始有人侧目,流浪者最后还是收下了那盒巧克力。
  除了生日以外,我没见过他收过别人礼物。要不是亲眼看到过程,我会以为那是他被拉去料理兴趣小组,被迫带回多出来的成品。
  女学生走后,我抱着绘本在少年对面坐下。
  「没想到你竟然会收下巧克力。」
  「之前的确实都拒绝了。怎么,要是吃醋,刚刚怎么不过来宣示主权?」
  「……阿散,你该不会是故意在我面前收下的?」
  他哼笑一声,「我看起来有这么无聊,故意做出这种举止刺激你?她是伐护莫那学院的助教,每年都会送因论派学生一人一份巧克力,当作考试祝福,我要是不收,会让她被人说间话,我这才勉为其难收下。」
  流浪者有时候确实挺心软的。
  我跟他说了虚假之天外的梦里,也有一个送心上人巧克力的节日,如果没有心上人,也可以送朋友义理巧克力。
  「那你呢?」
  我以为他要问我的战果,得意地拿出照片给他看,「嘿嘿,我收到婕德、娜薇婭跟琳妮特三个人的巧克力。」
  「……」
  流浪者定定看着我,像是想跟我比谁先眨眼似的,最后他转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嘖,算了。」
  「啊?」
  我慢了半拍才意识到他想说什么,「你该不会想要我送的巧克力?」
  「没有,我又不吃甜食。」
  「既然想要就早说嘛,上回你说人类为了送礼,365天可以想出365种理由,我还以为你讨厌这种仪式感。」
  「要来的巧克力有什么意思?」流浪者起身,收拾好桌面文件,「回尘歌壶吧,这里人多嘴杂,我要的参考文献也都找到了。」
  没想到一回到壶里,他便要把助教送的巧克力扔进垃圾桶,被我及时拦截住。
  「唔,这可是人家的心意,你收下来却不吃吗?」
  「万一她在里面下毒怎么办?我可不是派蒙,见了吃的都能高兴地往嘴里塞。既然你这么不想浪费她的心意,要不乾脆送你吃好了。」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吐槽他对派蒙的偏见,还是斥责他这样糟蹋别人的心意。
  我终究还是捨不得浪费食物,动手拆开礼盒,一口大小的巧克力蛋捲酥摆在三乘三的格子里,散发出浓郁可可味,闻着确实不怎么甜,是偏苦的点心,表层还特地烙出猫咪、爱心等各种图案,看着实在很诱人。
  我翻过来一看,盒盖上还贴了张小卡。
  「阿帽,对方祝你学业顺……」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塞了一口蛋捲酥,微苦的夹心可可内馅入口即化,和蛋捲酥本身的酥脆口感结合,恰到好处,尾韵还带了点我说不上来的香气。
  我无端想起先前写过的一段台词,偷吃神明的供品,是会遭天谴的--但这是神明亲自餵给我吃的,应该没关係吧?
  少年精緻的眉眼间多了丝戾气。
  「祝谁学业顺利?」
  「不过就是照着卡片内容念而已,有必要反应这么大吗?」我嘀咕道。
  他淡淡问,「味道如何?」
  「好吃,她没骗你,真的不甜。」
  我舔了舔唇边的粉末,拿起一颗蛋捲酥刁在嘴里,按住他的肩膀吻上。小人偶没料到我会这般主动攻击,为避免两人一起跌倒,他稳稳托住我的身体,两隻手搭在腰上,没有馀裕能阻止我餵他吃甜点。
  当作是借花献佛了。
  「唔……你……!」
  我轻咬流浪者的唇瓣,逼他张开嘴,舌尖扫过他的齿列,将可可蛋捲酥推入他口中。他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瞇眼瞪着我将点心嚼碎嚥下。
  唇舌分开时,他狠狠在我舌尖上咬了一口,我疼得眼冒泪花。舌头上的伤口最折磨人了,喝个水都像是被用刑。
  「你怎么咬人啊……」
  流浪者用拇指擦去嘴角的残渍,「别吃太多点心,给我留点胃吃晚饭。」
  扔下这句警告后,小人偶就走进了厨房。
  我抱着智慧宫刷他学生证借的绘本,在沙发找了个姿势窝好。点心盒里面还有七颗,我挑了颗蛋捲酥避开伤口慢慢吃。一颗而已应该还好吧?俗话都说,甜点是另一个胃。
  随着点心滑入我的胃袋,我的身体渐渐沉重。
  该不会,真的有毒--
  「散……」
  我发不出声音,视野天旋地转,身体倾斜软软滑下,意识被黑暗吞噬。
  梦里有很多人在说话,嘈杂而令人不耐。我最近睡眠品质不好,经常做恶梦。有工作出包的,也有跟流浪者相关的,都是些不重要的荒谬闹剧。
  「醒醒。」
  有人摇醒了我,把我从纷乱的梦境中唤醒。脑袋昏昏沉沉,看什么都扭曲得像陆鰻鰻。漂亮的猫耳少年近在面前,一脸被谁踩了尾巴似的,眉头深锁。
  不知何时被他抱到了卧室。
  我缓慢地眨了眨眼,伸手摸他的猫耳,触感柔软有弹性还会抖动,是真的没有错,不是发箍猫耳。流浪者身体一颤,按住我的手,瞇起眼,就像小猫一样哈气,「别乱摸。」
  「你怎么……怎么长出猫耳了?梦?我在作梦吗?」
  「当然是拜那盒点心所赐。」
  我愣住,「这……不可能啊,你跟她无冤无仇吧,为什么她要对你下药?」
  流浪者坐在床畔,尾巴拍着棉被,猫耳猫尾的存在让他的攻击性减低不少,「呵,就算我什么都不做,也照样会有人觉得我碍眼。」
  少年这话说得我心里发酸,双手一张把他搂进怀里。他的尾巴扫过我的手背,一下一下,像挠在我的心上。他明明这么好,却因为诸多因素惹来许多非议。
  不过是重现魔神战争的一角罢了。他总是这么调侃。
  不得不说,我确实有点感谢那位学者。我努力控制表情,但还是掩不住嘴角上扬。这可是期间限定的猫少年,不知道药效会持续多久?好想带他去浅瀨神社跟猫尾酒馆拍照……
  我轻咳几声,「当初要是没拦着你,让你把点心扔掉就好了。」
  「不用装了,我变成这副模样,最高兴的就是你。」
  流浪者慵懒地靠在我肩上,体温比平常要高许多。我摸了摸他的额头,「……阿散,你有没有觉得特别热?」
  「你现在才终于发现?」流浪者尾音上扬,「吃了这点心,不只会让我们长出猫耳,还有其他副作用。」
  阅黄书无数的我,心中早已有答案。
  我拉开距离,支支吾吾道,「……万一真是这样,要不,你先把我绑起来?」
  「矫情什么?这场面你分明写过许多次,如今倒是懂得矜持了?」
  流浪者的灵活尾巴探入裙襬,往大腿根部轻扫。人偶就算被下药,体温也比我低上许多,我忍不住蹭了蹭他的身体,想要解体内的热。但理智又跟我说,屈服于药性的求欢,就像野兽一样交尾,实在过于浪荡……
  「你先前发情求我操你时,可没有这么多顾虑。」
  流浪者把我压回床上,埋在我的肩窝又吻又蹭,毛茸茸耳朵蹭得我越来越燥。
  「等、慢着……你报告进度怎么办?」
  「晚一点再写就好,就算迟交也不会影响成绩。」流浪者见我还是没有动作,在我唇上轻轻一啄,「我难得主动求欢一次,你不打算满足我?」
  我大脑直接当机。
  流浪者很少这么直白的诱惑我,我跟他之间每次欢爱,要不是以满足我的需求为开端,就是因为闹了彆扭,用床头吵床尾和的方式做到我明白为止。
  发情的小猫主动要我满足他,哪有拒绝的道理?
  做就做,反正报告开天窗的是他。
  我像嚕猫一样,从少年的靛蓝发尾顺着背脊往下轻抚,按过一节节脊椎,流浪者低喘一声,整个人软软地贴在我身上,猫耳立起,另一个部位也硬了。
  他总说人偶不会被区区人类的药剂影响,看来那位助教还是有点本事,能让人偶猫化。我是不是该把剩下的点心送去给白朮看一下,找出成分,说不定日后能派上用场……
  嘶,好痛。
  小猫咪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
  「不会再有下次了,所以你最好别分心。」
  少年解开我的白裙,分开双腿,从我的胸乳往下,沿着腹部和骨盆啄吻,舔舐已经湿润的腿心。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他靛紫色的脑袋伏在两腿间,舌头灵活地弹压阴蒂和阴唇,快感激得我身体不停发颤。
  「啊、……呜嗯……!」
  我的尾巴瞬间炸毛。
  嘖嘖水声侵占听觉,一想到他像猫咪喝水般舔啜溢出的爱液,身下又涌出了一股潮湿暖流。他拨开层层花瓣皱褶,舌尖深入窄径,模仿性器往上勾顶。我曲起膝盖,反倒夹紧了他的头颅。
  「别、别舔了……再舔下去……不行、啊嗯!」
  腰肢像是触电般不停颤抖,快感来得突然,我无预警地洩了一次,舔吸的水声更加响亮,他撤出软舌时,还带着啵一声轻响,薄唇沾着晶亮水痕,紫眸染上欲色,撑起身子压住我。
  「尝尝自己的味道。」
  语毕,他直接吻住我。
  我还没来得及为这句话感到羞耻,刚刚高潮过的湿润下身,被抵上一个炽热巨物,少年猫尾捲住我的脚踝拉开,随着在他面前打开自己,花瓣之间的稠液也牵出一条丝,流浪者的手轻轻揉捏花核,延长快感馀韵,一边用吻吞吃我的呻吟,时而温柔吸舔,时而用犬齿轻咬。
  就算整个人被他吃掉也没关係。
  「唔、嗯……」
  本就高涨的情慾,因为他的前戏爱抚而更加浓烈,娇嫩穴口一颤一缩地啄吻他的性器前端,像张小嘴正贪婪吸吮浅薄前液。
  「想要了?」他轻笑一声,「才刚去过一次,现在插进去你确定受得了?」
  「想要__、快点、快插进来……」
  他似乎被哪句话给戳中了要害,按住我的胯骨直接撑开湿热甬道插了进来。
  「呜……哈啊……好烫……」
  我环住他的颈后,抬起腰迎合他的侵略,被佔有的满胀感熟悉又陌生,像这样的欢愉已经享受过不下数十次,但是被长着猫耳猫尾,特别主动求欢的少年压在床上操还是第一次。
  想上他和想被他上两种矛盾的想法在我脑袋打架。
  我的尾巴缠绕住他的大腿,往他的囊袋和臀瓣轻蹭,他浑身一颤,停下动作,含欲的眸光,像被一池被风吹皱的池水,波光瀲灩。
  「你是真想被我操死在床上?」
  「啊、啊!等等、慢点、别顶了……」
  流浪者开始挺腰抽插,一下、又一下,尽根没入撞击宫口,撤出时穴口还没完全闭合,性器又贴着外翻的嫩肉再度插进来。纵然是吃了被下药的点心,身体对欢愉的索求大过不应期的不适感,但高强度的抽插还是让我几度失神断片。
  当我再度回过神时,被他抱在怀里侧躺在床上,身下依然继续狠撞着,腿心一片红肿,痠麻快意不断涌上腹部,窄径内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高潮延续了数分鐘,我对他的依赖感也随之高涨,窝在他怀里因为快意而颤抖不已。
  ……不够、还不够……
  我听到有道声音这么说,慢了半拍才意识到,那软嫩如奶猫的泣音出自我口。
  「哪里还不够?不够深?不够快?该不会,要彻底被我玩坏,才能满足?」
  他每问一个问题,便在我体内深撞,窄小宫口几乎要被他挤开。
  我摇头啜泣,麻爽得脑袋一片混乱。
  「……再做下去、我会不会死掉?」
  「不会的,你在提瓦特死不了,记得吗?你是降临者,要是真晕了,我就抱你去七天神像,回满血再继续做。」
  ……哪有这种哄人的方式?
  床上铺着的浴巾已经湿透,凶狠小猫托起我推到墙上,双手举在两侧扣住,我跪坐在他的大腿上,完全无法动弹。他咬着我颈后的敏感肌肤,用绝对的体位优势压制我。
  流浪者平常看着像出家人般高冷寡欲,一但用药发起情来像有性癮似的,比起以往要来得更加毫无节制。
  这个姿势能让性器吃得很深,小腹微微隆起,现在花径完全是他的形状了。他开始挺胯抽送,爱液咕啾拍打成白沫,流浪者的尾巴正环住我的胸乳下缘,用毛绒的尾端刺激顶端花蕾。
  「啊……不行、阿散……又要去了……啊、啊啊!」
  毛绒耳朵还一个劲儿地蹭着我的颈项,像要让我沾满他的气味。两条金色和深蓝色尾巴不知不觉交缠在一起,就像我们交扣的十指紧密贴合。
  身下是密集且深入到点的撞,他太熟悉我的身体,即使是发情状态,也没有只顾着自己,而是往会让我高潮晕眩的敏感软肉顶弄。
  「再叫大声一点。」
  喊到后来我的嗓音几乎嘶哑,连撑起自己的身体都没力气,任由他摆布支配。高潮一波波袭来,花径紧缩抽搐,流浪者终于射精了,一股股白浊打在内壁上,这股液体的灌入让敏感的花径又是一阵痉挛。
  他撤出性器后,窄境内不断流出黏稠液体的异样感,让我有种失禁的错觉。
  流浪者下床拿了条毛巾回来帮我清理擦拭。
  「今天先放过你。」
  ……还真是谢谢。
  乱七八糟的欢爱过后,我窝在流浪者怀里,手里抱着他的尾巴不放。也许是做得太多了,理智已经飞到九天云外,我不禁脱口而出,其实我没有很喜欢童话猫那个绘本。
  「不喜欢你还买这么多?」他的声音带着欢爱后的沙哑慵懒。
  「我喜欢的是你,又不是猫。」
  流浪者这回没笑我连绘本的醋都吃,只是静静看着我。被他看得有些燥热,我继续说,「我还记得,纳西妲的绘本里,那隻小猫想嚼碎月亮,成为月亮。月亮如果是指神座,那什么是太阳呢?」
  「童话故事总是充满暗喻和包装,探究这些没有意义。」
  「我知道喔,太阳……太阳早就不在了。」
  那是不能说出口的名讳。
  在那个夜晚,大家都做了一个美梦。
  「你还记得在净琉璃工坊被我们打败后,做了什么梦吗?」
  「不记得了,总之不是那种用输液管当触手把你绑起来做的梦。」
  「……」
  看来人偶也一样,做过的梦不一定都会记得。
  「你要是想试,趁我现在药性没退,我可以勉为其难--」
  「别、谢谢你的好意,这样就很好了。」
  我现在对我自己的极限深有感悟,被做懵了什么话都能说出口,即使我忘了,他也会帮我记得。
  入夜后,流浪者披着单薄外衣,起身坐在书桌前赶报告,因为那盒点心耽误了一整个下午,他大概是知道我最近睡得不安稳,并没有开大灯。
  我因为破碎梦境醒来,悄悄下床走到他身后。他的猫耳和尾巴已经消失了,看起来药性已退。
  流浪者回过头,眸光闪烁,「想吓我?」
  那点心我吃得比流浪者多,药性自然也退得比他慢。睡前才刚洗过澡,现在又浑身发热,被情慾蒙蔽理智,明知道最好别打扰他,却还是想离他近一点。
  我贴着他的手掌蹭了蹭,「睡不着,想待在你身边。」
  我想起院子里那几隻小猫经常一起晒太阳,还会帮彼此舔毛。什么都不做也没关係,只是想静静跟他待在一起。
  「如果还想要,等我写完了报告再继续。」
  「我体力哪有这么好?药性退得差不多了,剩下这耳朵尾巴还在,估计也快消失了。」我小声说道,「你也别太宠我了。」
  流浪者目光瞥过来一秒,「不宠你要宠谁?」
  「……」
  我开始怀疑那点心是不是还加了吐真剂进去。
  流浪者拉了张椅子过来让我坐在旁边,我双腿曲起抱膝看他振笔疾书,他的笔跡苍劲优美,百看不腻。我那金黄色的尾巴,不安分地缠上少年的劲腰,流浪者用空着的左手握着尾端轻轻爱抚,指节分明,力道刚好,舒服得让我几乎想要打盹。
  我开始有点羡慕家里那些猫了,怪不得每隻都往他身上黏。
  「……之后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我这人可不会上第二次同样的当。」
  那盒巧克力点心隔天还是被他毁尸灭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