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夜先容-1
作者:叁只鱼      更新:2025-03-08 15:46      字数:3000
  一辆小云车在天际疾驰,硕大的圆月从云层中缓缓探出,静静地俯瞰着大地万物。姜赞容透过车窗,望着逐渐远去的云船,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轻轻合上窗户,转头看向车厢另一侧那个隐于阴影中的人。
  他那边的窗户是开着的,月光时不时的会洒落进来,照出车厢内那抹华丽的青色衣角。
  可他的大半张脸隐入了车厢的角落,似是不想让人知道他是谁。
  在魔王血脉成为了她的第二层脉络之后,洛水淮说,有人在外面等她。
  那人同样也是站在阴影里。
  她并没有看清他的样子。她也没兴趣知道是谁,在目睹了他们的换血后,这人,自然是留不得的。
  只是原来的那身白裙,在她从脊骨处抽出链刃的时候费了些功夫,不仅破了,还沾了许多的血。
  吓的洛水淮连忙过来问她要不要紧。
  她将洛水淮护在身后,手臂一甩,链刃已被完全拔出。
  “外面好生热闹,姑娘不去看看吗?”他站在阴影里,慢条斯理的拿着一柄羽扇,如同抚摸爱人般从扇骨留连至扇尾。
  她在盘算杀他要多长时间,动静有多大的时候, 那人又开口了,语气轻松:“姑娘不必如此警戒,某自然是来帮助你的。”
  “你是何人?”她冷声质问。
  “姑娘不妨想想,逃出西山府的时间,是谁给你拖的?”
  他话音未落,姜赞容的链刃已猛然甩出,刀刃如脱钩般直逼他而去。然而,他只是用扇骨轻轻一挡,再一绕,链刃便缠绕其上,咬紧不放使其锁死。他猛地一拉,将姜赞容拽入阴影之中。
  ‘可恶,大袖的衣服果然不好打架。’姜赞容心中暗恼。
  孔雀将她锁紧怀里,低声道:“姑娘,换了这魔血,怕不是要去北境?”
  他的手在腰部摩挲着:“在下知道哪里有去往北地的偷渡船,姑娘不妨考虑考虑?嗯?”
  “说出你的条件。”姜赞容虽然气恼此人做派不端,可他抛出的条件确实是她目前最需要的。
  “条件?”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暧昧又旖旎,“在下哪敢提什么条件,姑娘的链刃可不敢让人小瞧了去。”
  他松开姜赞容,转身往阴影了走。“云车已备好,姑娘还是早些动身为妙。”
  “外边的闹剧,怕也是快要收场了。”
  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云车竟能在如此重要的日子迅速通过严密的守卫,飞快驶出了城。
  姜赞容透过敞开的窗户望去,八声城的天空几乎被云船占据,遮天蔽日。直到云车驶离八声城一段距离后,她才看清,那云船上方竟还停着一艘小船。
  她认出了那是海棠花舟,却没想到它会来得如此之快。
  还好跑得快,还好把斗篷给了秋明池。
  陌生的气息靠近:“姑娘的衣裳坏了呢,若是要去北境,这身白衣还是尽早换下才好呢。”
  姜赞容回眸,似笑非笑:“不如,你帮我换?”
  白裙如流水般从她肩头滑落,顺着光洁的背脊缓缓褪下,露出如玉般的肌肤。月光下,她的脊背线条柔美,腰肢纤细,臀窝若隐若现,圆润的弧度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诱人。白裙继续滑落,一双修长笔直的双腿逐渐显露。
  一套衣服被丢在了孔雀的手中,姜赞容撩起头发拨到胸前:“知不知道女人的衣服怎么穿?”
  “自是.....请姑娘赐教。”
  裙身轻轻卡在她的腰腹处,他将上半身的衣料缓缓挽起,双手按着布料一寸一寸向上推移。衣料贴合她的皮肤,随着他的动作,逐渐包裹住她的乳房,最终以一根细细的布料在脖子后扣住。他的指尖偶尔擦过她的锁骨,带来一丝细微的痒意,有意无意的撩拨。
  前胸的衣料穿好后,手掌沿着她的腰线慢慢收紧,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她的肌肤,像是在确认每一寸的贴合。衣料与皮肤之间的摩擦声细微却清晰,他的动作极慢,呼吸不断地喷洒在她的颈前和身后,温热的气息让空气变得粘稠而暧昧。
  再后面,便是繁琐复杂的绳结扣子。他竟也耐得住烦,一颗一颗地给她扣好,指尖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刻意放慢的试探。两人的距离极近,呼吸交织在一起,中间似有一根无形的丝线,将彼此拉扯得越来越紧,却又始终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这是一件紧身的高腰开叉裙,整体以黑红为主色调,中间的束腰极好地修饰了她的腰身和胸乳,胸乳之上就是一片空白,布料被一根细细的系带围绕着脖子扣住再延伸至后背方与锁扣连接,为了方便链刃的拔出,后背的上半部分采用了镂空设计,带着点隐秘的勾引的味道。衣袖被长长的护腕包住,是利落的劲装风格。
  直至这件衣服穿完,他都没有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情,只是退后一步,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带着几分赞许:“姑娘穿这身衣裳,真是好看的紧。”
  姜赞容看着他的脸,不由得内心吐槽‘长得倒是一副正人君子模样,没想到却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他的面容轮廓分明,高洁中透着温和,线条流畅却不显凌厉,仿佛经过岁月打磨的美玉,温润而富有光泽。眉如远山,眼尾微微上挑,点缀着一抹蓝绿色的光泽,明明是凌厉的美艳,却又在眉梢处柔和下来。
  一席广袖宽袍裹于身上,玉山倾颓,只看皮相的话,确实是一副端庄君子模样。
  可能是姜赞容的眼神太过明显,孔雀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喉结微微滚动,低声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自嘲,为自己辩解道:“姑娘太有魅力,让某心驰动摇。”
  “哦?是嘛。”她把他往后一推,顺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手顺着他的大腿往上摸,毫不意外的摸到了一根烫热笔直的东西。
  “忍得很辛苦?”
  掀开他的外袍,手指灵巧地探入裤袋,将那滚烫的东西轻轻拽了出来。孔雀喉结滚动,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作势要拦她,却被她另一只手轻易挡住。
  “唔啊....姑娘.....”
  手指抚摸着柱身,又绕着底下的嚢袋打转,成功的激得鸡吧摇摇晃晃,而那男人也是一副受不住了的样子,眼睛微闭,细细的喘着气。
  加大了点力度,耳边便听到了他零碎的喘气声,被喉咙挤压出来,回荡在云车内。
  鸡吧滚烫无比,甚至前端还溢出了些白精,显然是要射了的状态。
  姜赞容坏心眼的用手指堵住了马眼:“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射出来。”凑近他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际:“除非在我的小穴里。”
  她扯了一根他衣物上的金绿色丝线,给他的鸡吧龟头绕了几圈,灵巧地缠绕在那肿胀的柱身上。细线紧紧束缚,使得它愈发鼓胀,却无法宣泄,只能在她手中不停颤动。
  起身离开,坐在了云车的另一边抱臂看他。
  孔雀略显狼狈,瞥见自己身下的凌乱,无奈地叹了口气:“姑娘这是要某为你守身如玉?”
  “有何不可。”
  低低的笑声传来:“姑娘可知道,某今后在西山府的日子怕是难过了。看在某牺牲如此之大的份上,还请姑娘收下此物。”他将衣物处理好,也不顾衣袍内还在叫嚷的东西,从袖口内递出一个盒子。
  盒子长长正正,姜赞容打开一看,是一根翠绿通透的玉势,形状和她刚握在手中的那一根一模一样。
  “你把你的鸡吧送给我?”
  “既要某为您守身如玉,收点报酬不过分吧,姑娘。”他整理好衣袍,恢复了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况且,某相信姑娘定会用得上。”
  姜赞容冷笑一声,“这话倒是有趣,难不成你在我体内下了毒?”
  “不敢。”孔雀微微一笑,云车缓缓停下,他起身为她打开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姑娘与薄疑做了那么久还想要,难道就没有一点怀疑?而且——”他顿了顿,目光意味深长地扫过她。
  “方才穿完衣服之后,姑娘,也湿了。”
  他眼睛眨了眨,笑意更深:“某就送到这了,祝姑娘一帆风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