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罪(h窒息/割喉/吞食眼珠/血液润滑预警)
作者:
Yoyia 更新:2025-03-10 14:18 字数:4567
预警:有大量血腥和可能引起生理不适的描写,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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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籁俱寂,月光如水自窗台倾洒下,轻柔地披落在少女的身上,宛如为她披上一层缥缈的洁白薄纱
伊芙琳久违的做了梦。
并非是哥哥制造的梦境,而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梦,像一本陈旧泛黄的书,蒙着时光的灰尘,散发出陈旧的霉味,色调灰暗。
梦里她似乎变得很小很小,伸出的双手肉嘟嘟的,手背上还带着十个浅浅的肉窝,软萌可爱。
小女孩的视线低矮,置身于半人高的花海间,艰难地挤来挤去,目光所及,皆是失去色彩显得衰败的花束,透着死寂。
梦境的画面陡然一转,一个小男孩出现在她面前。
他独自坐在秋千上,身影落寞,机械地晃荡着。伊芙琳张嘴,试图发声,却发现梦境像哑剧无声。
年幼的伊芙琳缓缓靠近男孩,终于瞧清他的模样。
黑色短发,刘海略长,凌乱地遮挡住部分眉眼,而那双眼,同样是浓墨般的漆黑,如黑洞般没有一丝神采,空洞死寂。
你、来、了。
她通过男孩的口型辨认着。
骗、子。
伊芙琳猛然惊醒,她坐起来,呼吸沉重凌乱,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
她揉了揉自己通红的眼眶平息疯狂跳动的心脏,还没来得及细想梦境的含义,敏锐的直觉让她察觉到寝室的异样。
她的脖颈僵硬地扭转,望向几步外那片月光照不到的黑暗阴影处。
一道模糊的人影静静伫立在那里,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正悄无声息地凝视着她,寒意顺着脊梁骨直往上蹿。
“多米尼库斯主教?”伊芙琳试探性的叫他。
寝室里死寂一片,许久之后,那道人影才如施舍般缓缓动了动,从黑暗深处慢慢走出。
看清来人的瞬间,伊芙琳的身体瞬间僵住,与此同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金发主教沿着床沿爬至她身边,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高大的身形笼罩着她。
伊芙琳像受惊的小猫,微微弓起脊背,眼神中满是恐惧与不安。
多米尼库斯半张脸都被血浸红,不知道在床边默默站了多久,部分血干涸凝固。
左眼遭受重创,眼眶里满是血块和被血色晕染的透明胶状碎片,已全然看不出原本的瞳色。
他伸出手,抚上伊芙琳的脸颊,女孩瞬间汗毛直立,手无寸铁的她,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由恐惧蔓延。
“你到底是谁?”男人的状态诡异至极,仿佛迷失在混沌的异度空间,完好的右眼,银白色的瞳孔失去焦点,透着义体般的冰冷与非人感。
他仿若陷入自我的世界,自顾自地喃喃:“突然出现,身世成谜,却天赋异禀……如此契合成为一具‘载体’……”
伊芙琳的大脑瞬间空白,这一刻,她终于明白自己在这一切中的作用。
“还有,如此的……诱人。”话音刚落,男人突然情绪失控,猛地伸出手死死掐住伊芙琳的脖颈,将她狠狠压在身下。
情绪的剧烈波动使得男人左眼的伤口再次撕裂,浓稠的鲜血汩汩涌出,一滴滴落在伊芙琳的脸上,顺着脸颊滑落,渗进床单,洇出一片刺目的红。
“咳…咳咳……放,放开……”伊芙琳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手指拼命掰着男人越收越紧的手掌,可悬殊的体型与体力差距,让她的反抗显得如此无力。
多米尼库斯面无表情的看她濒死挣扎,他似乎陷入了一种梦魇般的状态,眼神麻木痛苦。
身体却违背常理,亢奋的近乎癫狂,炙热粗硬的阴茎支起硬邦邦抵在她身下。
空气愈发稀薄,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在抽丝。女孩因缺氧,眼前开始出现大片黑斑,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发出细微的声响,似对死亡不甘低吟。
不,不行……
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即便清楚记忆缺失,她也从未想过探寻真相,不过是渴望普普通通地活下去。
眼泪混着男人的血,顺着她缺血而惨白的脸颊滑落。她不甘心地十指胡乱扣抓,圆润的指甲深深陷入两人的皮肤,鲜血直流,在床单和被子上留下痛苦扭曲的血痕,昭示着这场生死挣扎。
就在这时,男人的眼神徒然清明了些许。
“好美。”他喃喃感叹,此刻的她,和自己一样,像个从地狱深渊爬出的恶魔。
他垂下头,温情地舔舐她脸上的泪,尝到的却是无尽的苦涩。
伊芙琳的挣扎渐渐减弱,眼孔放大,眼神变得混浊,生机一点点消逝。
多米尼库斯细细地吻着女孩的鬓角,轻声呢喃:“就这样吧,就这样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我们都该下地狱。”
十几年来,他研习神学,拙劣地模仿神职人员为他人祷告,却从未真正信仰过光明女神。
而在这个血腥的夜晚,他惊觉伊芙琳才是他的神,主宰着他的生死与灵魂。
好恶心……
像是回光返照,女孩本已扩散的瞳孔微微聚焦,她带着戒指的左手抚上男人的脸颊,仿佛情人般亲昵。
“……”多米尼库斯屏住呼吸,虔诚地亲吻女孩食指指节上的素圈,那一刻,他仿佛被女神赦罪,灵魂得到救赎。
可就在这刹那,女孩手上的戒指突然散开莹莹金光,银白色的指环瞬间破碎,又迅速重新组合。伊芙琳本能反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抹过男人的脖颈。
房间瞬间安静下来,时间仿佛凝固,连两人的呼吸都消失不见。
多米尼库斯缓缓放开掐住女孩的手,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血液如喷泉般从他脖颈喷射而出,甚至溅上了屋顶,在月光照耀下,显得格外惊悚。
沉重的空气里,少女痛苦地蜷缩起身体。
喉管被长时间挤压,短时间内氧气难以涌入,她和多米尼库斯都发出血液卡在气道内搅动的咯咯声,像是来自地狱的二重唱。
“哈…哈哈……”多米尼库斯像个疯子一样大笑,鲜血随着他的动作大股大股涌出,溅落在地面,积成一摊。
伊芙琳恶狠狠地剜他一眼,满腔恨意,有心再给他致命一击,可方才的生死一瞬耗尽了她所有力气,此刻连爬起来都成了奢望。
主教强撑着给自己脖颈施加治疗魔法,几乎被割断的颈动脉虽未完全愈合,好在暂时止住了血。
他感受着身体的疼痛与虚弱,前所未有的兴奋,自残时就勃起的阴茎此刻胀成紫红色。
伊芙琳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解开衬裤,恨意交织着施虐感一齐涌上心头,她没有拒绝多米尼库斯掀起自己的睡裙。
她尚未康复,本就是强弩之末,方才没能一举击杀多米尼库斯,此刻已经精疲力竭。
使用过一次后的指环黯淡无光,但她金色的眼瞳却在黑暗中,亮得瘆人。
多米尼库斯摸了一把她的下体,因为身体虚弱无法分泌液体。
他近乎粗暴的蹂躏女孩的阴蒂,伊芙琳微微抽搐,穴口出来一点淫液,但仍无法到达可插入的湿润程度。
男人的手指搭上自己破损的颈动脉,那是一道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他仿若失去痛觉,手指毫不犹豫地狠狠扣入,暗红的动脉血再次汹涌冒出,顺着指缝蜿蜒流下。
多米尼库斯将自己的血液涂抹在自己的性器,手指带着粘腻的湿润探入女孩的穴口,手指摸到她穴内薄薄的粘膜,毫无怜惜刺破。
情绪太高涨,伊芙琳被插入时并没有感觉到痛,她看到男人脖子随着身体起伏吐出的血水,只想让他更痛。
多米尼库斯的动脉血与伊芙琳的处子血混合,随着粗大肉棒的抽插带出,分不清谁是谁的。
浑身上下都很痛,但是心理快感高过生理快感,伊芙琳很快就被他肏上了高潮。
性器被紧紧吮吸的爽快刺激着男人的几近于无的理智,他看着身下女孩因为快感重新泛起血色的脸,像盛开的玫瑰,美的摄人心魂。
他感到一阵不甘心,他的神明又一次要弃他而去,尽管这份信仰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可他却偏执地认定,伊芙琳必须与他一同坠入无尽的沉沦深渊。
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干净圣洁,似乎能毫无保留地接纳他所有的腌臜与罪恶。
多米尼库斯直勾勾地盯着伊芙琳那因潮吹而微微张开的唇,脑海中念头一闪,便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生生将自己那被折磨得破碎的眼珠从眼眶中剥离。部分血管被扯出,黏连在下眼睑上,场面血腥而恐怖。
伊芙琳神志恍惚,意识混沌间,只觉舌头抵上一个滑腻的球状体。
浓烈的铁锈味迅速从舌尖蔓延至整个口腔。她迟钝地意识到自己口中含着什么,一阵强烈的恶心感如排山倒海般袭来。
男人激动的捂住女孩的嘴,声音里带着诡异的温柔,诱哄她咽下去。
然而,人的眼球体积实在太大,伊芙琳又下意识地抗拒,无论如何也无法吞咽。
多米尼库斯意识到这个问题后,眉头紧紧皱起,脸上露出困扰的神情。
思忖片刻,他突然低下头,凶狠地吻住女孩的唇,舌头肆意搅动,将自己的眼球纳入自己口中,嚼碎后一点点喂她吞咽下去。
那浓烈的、类似动物脏腑的腥味瞬间充斥伊芙琳的喉咙,令她的喉咙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她拼命挣扎,疯狂推搡着多米尼库斯,男人却顺势撑起身,伊芙琳挣脱后,立刻伏在床边干呕,可胃里几乎空荡荡的,什么也吐不出来。
“好了……没事了,没事了。”多米尼库斯像是个没事人一般,将她重新搂回怀里,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抚摸她的背,仿佛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幼猫崽。
此时,他的内心被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填满,仿佛他本就该属于她,如今被她收纳进体内,才终于找到了归宿。
精神得到莫大的安抚,接下来多米尼库斯异常的温柔,他肉棒在她穴壁慢慢的磨着,将女孩的逼肉完全撑平撑满,含着胸口的茱萸舌尖钻入她细小的乳孔。
他们姿态诡异的迭在一起交合,浑身上下都是血,仿佛某种荒诞奇谲的宗教仪式。
血腥是很好的催情剂,伊芙琳很快再一次高潮,喷出来的水冲洗着两人血淋淋的交合处,快感让她在男人身上再添好几道抓痕。
多米尼库斯被痉挛的穴道绞的呼吸暂停,就着疯狂缩合的逼肉快速抽插几下,抵着女孩小巧紧闭的子宫口射出精液。
所有体力罄尽,男人无力的压在女孩身上,身上的伤口因为治疗术法慢慢愈合。
伊芙琳平息着高潮后的余韵,微微喘息,转过头,目光如刀般盯着男人紧闭的双眼,脑海里迅速估算着此刻再补上一刀,男人的死亡概率。
可惜,理智告诉她,现在还不是时候。
女孩恢复了些许力气,费力地将昏迷的男人从身上推开。她走到镜子前,静静地欣赏了片刻自己此刻狼狈的模样。
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皮肤上还留着暧昧与挣扎的痕迹。随后,她面无表情地拿起桌前的剪刀,回到床边。
伊芙琳没有丝毫犹豫,对着男人的心口浅浅扎了一刀。男人的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却因失血过多,没能苏醒过来。
她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直接刺穿他的胸膛,了结这一切,可现实让她明白,时机未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伊芙琳伸手将原本就因激烈性爱和打斗而凌乱的头发揉得更加不堪,回头望向一片狼藉的寝室,突然像个疯子一样尖叫着冲了出去。
这一声尖叫瞬间打破了府邸的宁静。
阿加莎和护卫们的注意力全被转移到奄奄一息的多米尼库斯身上。侍从们大多是普通人,误以为遭遇刺客,惊慌失措地四处躲藏,整个主教府邸乱作一团,人仰马翻。
在这混乱之中,再无人关注那个看似被吓得疯疯癫癫的伊芙琳。
少女不动声色地避开众人的视线,凭借这段时间在主教府邸四处游荡熟悉的路线,顺利找到了马棚。她牵出那匹被自己悉心饲喂了一周、性情温顺的母马。
生死关头激发的潜能,让她动作一气呵成,迅速翻身上马。
紧接着,她咬咬牙,将手中的剪刀狠狠扎进母马的身体。马儿吃痛,前蹄高高扬起,随后疯一般地向前窜了出去,驮着伊芙琳,如离弦之箭般逃离了这个犹如地狱的主教府。